他的嘀嘀咕咕,让武棣听了个明白。将茶水放下的他轻微敲打了下桌面;“我是打算暂时放过扶桑,可是我好像没有说不对北面作战吧。”
嗯?
公孙剑咪起眼睛看向了武棣,想要听一听这具体的缘由。
“朵颜三卫自从背靠阿鲁台以来,时长对边界进行抢夺,从永乐十年六月开始,平均每个月都会有一两千的骑兵南下突破长城关口,甚至好几次都逼近大宁。
大宁指挥使达尔哈连续好几次和对方作战,都没有成功将其击溃,反而是损兵折将。”
武棣缓缓说出这其中的情况。公孙剑听清楚了。
朵颜三卫现在牛逼起来了,曾经从来不敢对大周下手的,如今也敢对大周下手了。
他一下手,本就算是国中之国的女真似乎也有对辽东进行抢夺的心思,根据辽东那边传来的消息,已经有三个月的时间,他们不曾上缴任何的税收。
“这么说来,他女真各部是想做第二个朵颜三卫了。”公孙剑总结了一下。
武棣很赞同公孙剑的话嗯了声;“我看是这样,上一次,因为帖木儿帝国的问题,我停止了对于他们的及时讨伐。但是这一次,既然你们都建议暂时停止对于帖木儿的攻击,那么我不能就这么看着,这样的话,你就去一趟。将朵颜卫给我除了吧,也好杀鸡儆猴,让他们女真方面明白,背叛大周,死无尸。”
又是自己?
听武棣说完让自己回来的目的。公孙剑直翻白眼,本以为回来是有好事,可是如今看来,就没自己好日子过。
刚才西南方向大开杀戒,却不想这马上又要北上和朵颜三卫交手。
怎么这打仗的问题,总是让自己去呢,交给别人不是很好嘛这。
“好好干,这是你的荣幸,在你回来的途中,我已经让顺天那边准备起来了,你到了后直接领取兵马去就行了,不用在对我进行任何回报。我对你还是相信的。”
娘的两个王八羔子。
现在当前,自己要面对的一个最为主要的问题,却是要如何回应面前几个老婆的询问。
方筱雅、张庆、脱尔敏、安成、宝庆五个人如今可是做成一排的看向自己。而自己的老娘如今是坐在正中间,一副要审讯犯人的意思。
左右晃动着自己的几个媳妇,公孙钮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得罪了这几个人,他斜眼看了下站在老娘后面的秀儿,希望她能够给自己提醒一点。
“往哪里看呢,你往哪里看了,今天不好好交代出你的罪行,就不要想出去了。”安成公主一向无法无天,她可不顾王夫人的在场,猛然拍打了一下边上的案桌。
王夫人是有口难言。她这一次是无能为力,以往自己还能够为公孙剑开脱。可是这一次,自己就算想开脱都没办法了。
“几位娘子,我好像也没做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吧?”公孙剑试探性的问了一声,却不想这一句话却是捅了马蜂窝。当场一直不爱说话的脱尔敏猛然站起来;“静静是谁?”
啊……
什么静静是谁啊?我哪里知道静静是谁啊。
“说,这个静静是谁,今天要是不说出来,我打断你的腿。”张庆有自己的哥哥撑腰,也算是这里面的一个霸王。
公孙钱一脸无奈,他是真的不知道。
秀儿实在是看不过去,端起茶杯来到公孙剑跟前:“少爷,你让纪纲搀扶回来后,一直就在说我想静静。”
啥……
公孙剑差点没有将茶杯给掉落在地上。
这……这个……这个完就是一种误会啊,昨天晚上,去园子听曲,这喝多了。姚广孝和武棣就开始划拳了,而自己回来就没有得到休息,在加上自己和喝大了,也就说让他们小声一些,他想要静一静。
可是谁知道,自己回来了,居然没有忘记这个事。
“娘子,这是一个误会,真的,绝对不骗你们,完就是一个天大的误会啊。”
我草,这还解释不通了这还。
不行啊,这事要是解释不通,那今天可是不能出应天了这。
怎么还不来呢?”
武高燧往城门方向看了一下,他已经接到自己爹的文书,今天在应天北门和公孙钮汇合一同北上,可是如今早就过了点了,却不见公孙剑的影子。这让他踮起脚跟看向了纪纲;“你没说什么时候集合。”
纪纲拱手:“赵王,说了呢,不过我想,现在大人估计一时半刻是来不了了。”
这话怎么说,怎么就来不了呢这。
武高燧不解。
纪纲正想要解释,到是一边的武瞻基嘿嘿一笑;“三叔,我想我师傅现在正在解释这想静静的问题?”静静是一个什么鬼?
武高燧被武瞻基给整模糊了,他摸了下自己的额头。那个妓院他也是取过的,哪里的姑娘的确是一绝,自己就算不认识部,但是好歹也算是知道不少,可是这个静静,却是不曾听说过,难道是新来的不成,不应该啊,要是新来的,自己的管家早就告诉自己了啊这。
“滚。”小屁孩子知道个什么,你三叔这是帮助他们脱离苦海,难道让我包养,会亏待了他们怎么的。让我包养,总比让一群臭男人天天爬身上的好。”
似乎也是这么一个道理呢?武瞻基眯起眼睛想了下觉得很有道理。
不过武高燧并不想介绍过多,而是询问这静静是怎么回事?
解释很迅速,武高燧听清楚了,这并非是一个人,而是嫌太吵希望姚广孝和自己的爹别吵他睡觉,而听纪纲说公孙剑回去都还在嚷嚷。而几个媳妇又都在,不用想,估计现在正在被审讯逼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