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得好好的,乔以如不舒服,在床上动来动去。
蔺澈还没睡,他听见动静,偏头,问“怎么了?”
“手痒脚痒身上痒怎么回事?”乔以如坐起来,包着的手奇痒无比,让她恨不得把手剁了,脚也剁了。
蔺澈“”
他也不知道,所以蔺澈叫了医生来。
很快,值班的医生过来,问“哪儿不舒服,我看看!”
乔以如双手双脚伸出来,还忍不住抓了抓腿“很痒很难受。”
医生拆开她的纱布看了看,嘴角抽了抽“不是大问题,抹一点冻疮膏就好,这是长了冻疮,热了就会痒。”
第一次长冻疮的乔以如“”
蔺澈“”
没一会儿,冻疮膏送来了,医生在她生冻疮的红肿地方抹了点药膏,揉散后,说“过一会儿就不痒了,这个药效很好,早晚抹一点,要不了几天就痊愈。”
“谢谢医生。”乔以如已经感觉到一股凉意,很舒服,一点都不想剁手了。
剩下的蔺澈接过冻疮膏,表示他自己来就行,医生和护士离开,继续值班照顾病人。
蔺澈关上门,拉上帘子,坐在乔以如的床上,拧开药管,挤了点药膏出来,乔以如六七根手指上抹了一个遍。
乔以如全程配合,看她的神情看得出来,很舒服。
手搞定了就是脚,双脚除了冻疮,还有外伤,脚板差点缝针,乔以如看着伤痕累累的脚丫子,明年夏天不好意思穿凉鞋。
她的脚也太丑了吧!
蔺澈倒是一点不嫌弃她的臭脚,认真的给她上药,小指头最严重的,又红又肿,看起来亮堂堂的。
药膏抹上去很舒服,乔以如说“能不能捏一捏,揉一揉?”
蔺澈有求必应的捏了捏,揉了揉,舒服的乔以如哼哼卿卿,脚丫子都蜷缩了。
蔺澈嗓子紧了紧,顶着煎熬给她另一个小指头揉了揉,捏了捏,搓了搓乔以如继续哼哼卿卿,声音当真是要命。
蔺澈深吸一口气,停了手“故意的是不是,你别以为你现在亲戚来了,不能把你如何,你就浪!”
乔以如无辜“我怎么了我?”
“你叫了!”蔺澈控诉。
乔以如才恍惚过来,羞耻得脸红了红,理直气壮道“是你自己想多了,我叫了怎么了,我就嗯嗯你能把我如何,自己心思不纯,怪我咯”
话音未落,乔以如被蔺澈袭击了,背靠在床头,承受着蔺澈毫无预兆的亲吻,以及强势的缠绕。
不知道过了多久,蔺澈放开她时,乔以如呼吸不过来,她真的有点虚,就这么几分钟的接吻,就让她受不了。
你吃了瞧着水光润润的唇,水光潋滟的双眼,满眼柔情,在她鼻子上点了一下,宠溺道“你可以再嗯嗯两声试试。”
她才不犯傻呢!
乔以如闭嘴不开口,就算蔺澈故意揉搓她的脚丫子,舒服得让她想尖叫,她还是咬着唇不出声。
蔺澈见她不就范,没继续欺负人。
冻疮膏要了快一半,脚丫子总算擦好了。
蔺澈以为就没了,谁知道乔以如聊起睡裙,露出修长白嫩的大腿,边上就有一块的冻疮痕迹,一眼看出来。
还以为乔以如勾他的蔺澈“”
“怎么这儿也有?”暗暗吸了一口气的蔺澈挤了一大坨药膏,在她温热的肌肤上抹开。
“我哪知道,那天我可冷死了,和跳下去救你那天一样冷,这次冷得时间更长。”所以,上次没长冻疮。
这次乔以如长了不少,因为冷冻的时间太长,她身体受不了,被冻伤的地方多。
特别是四肢以及供血不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