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好吃么,她肩上还留着牙印呢。
楚楚哼哼着别过头去。
“师父你好过分哦……”
“过分?刚才不是楚儿说很舒服的?”褚河真君弯腰,靠近了凝视小徒儿,“师父要停的时候,是谁哭着要继续的?”
褚河真君的声音本有几分冷硬,而今温柔下来又带三分笑意,着实是教人酥到了骨子里。
此话一出,楚楚的脸色当即通红。
楚楚勾过一旁散落的衣衫,默默的遮住了脸。
正因为是她自己要求“还要”的,所以才觉得格外羞耻啊。
她哪里知道师父会有如此手段,两巴掌轻轻下去,比之些微的疼痛,快活如汹涌的潮水般散开,根本就教人欲罢不能。
所以事发当场她非但没有反抗师父的“暴行”,反而主动送到对方手里,求着继续……
到底算“打”吗?算?不算?
……这身体也太敏感了,这样都能被送上云端。
楚楚捂着脸,却仿佛还能听见自己一声声的娇啼。
褚河真君看她这样子却又心软了,撕破那层纸前他还能装着冷脸唬一唬,如今却是真的拿她没辙。
与谁往来本是她的自由,她同温轩师兄妹情深他也忍了,可她躺在他怀里还提林深,这如何忍得?
不轻不重的两巴掌根本打不疼她,只是要警醒她少胡乱开口,结果她倒是兴奋起来……而今潮水褪下,疼痛显出来了她又委屈。
分明都是她哭着要求的,到头来却又成了他的过错。
……养个徒弟真的太难了。
真君再一次拧眉确认此事,到底是无可奈何的叹息一声,放了碗筷坐到软榻上给她揉那微红的地方。
微红的色泽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明显,三长老揉着揉着,逐渐隐忍又心疼。
……他是不是性起时失了分寸,真打得太用力了些?
“你呀……日后,不要再这样胡闹了……”
她求着要,他被勾着无从拒绝。可贪了一时的欢愉,到头来受罪的还是她。
师父的手掌带着灵力,揉开后疼痛很快缓解,尴尬的气氛也随着师父的叹息消融,楚楚的脸皮又可以营业了。
她从衣衫里探出头来,从侧躺变为趴下又趴到师父怀里去,手指无聊的瞎拨弄。
“师父,你又起来了哎……”
褚河真君:……
“……拿开……乖些……听话……”师父声音带着隐忍。
“不嘛……”
三长老很想再给小徒弟吃些教训,然而瞧着她那处绯红未消的肌肤,到底是下不去手,于是猛地站起身来。
“师父?”楚楚不解的抬头。
不愿意就不愿意嘛,至于反应那么大?
师父这回没理她,将装着灵泉的瓶子放在茶几上,丢下一句“别忘了沐浴”便板着脸匆匆离开。
走的时候还不忘了把火炉上的汤锅收进储物戒指里。
楚楚趴在软榻上半晌,忽而掩面低泣:“我恨小绿江。”
她难道不想躺在师父怀里左拥右抱雨露均沾吗?
系统也对这戏精宿主无从下手。
【你就是又色又贪。】
“可是师父英俊,林深师兄体贴,大师兄也好温柔……”
【呸,人渣。】
次日楚楚去凌霄峰归还玉简时并未见到师祖。
徐归告知,昨日天魔教圣女悄悄来访,天没黑师祖便带着人离开了,至今未归。
归期不定。
对此楚楚的想法是:这魔修们内部不团结啊。
但转念一想,她们合欢宗也不团结。
遂觉修仙界人心复杂、天黑路滑。
好在师祖临走前留了话,让楚楚将玉简先留着,或者转交给玉卿真君皆可。
楚楚于是在徐归的帮助下采集了荷花露,又稍挖了几节藕,再补充了些泉水,这才离开了凌霄峰。
春日挖藕不划算,但它好吃呀。
楚楚也没去找掌教师伯,而是暂且自己留下了玉简。
因为林深师兄正在山下等她。
林深已有虚丹顶峰的修为,神识扩张开来可覆盖的范围是楚楚的数十倍,且对神识延伸范围内的事务感知更加清晰敏锐。
是以两人进入合欢宗后山后,很快便寻到了一只适合楚楚练手的妖兽。
战斗结束后,楚楚尝试着自己拆解了材料,虽做得不算熟练,好歹该取的部位都取到了。
林深招呼着她往回走,眼看要出后山范围,楚楚问道:“师兄不是要寻找药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