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宴会散后,上师墨台青亲自送着寿礼于宫中,看来是要伴着皇上饮酒至天明了。
年年如此,并不足以为奇。
真正令人惊奇的应该是南荣家的人吗?南荣镇完全不理会自己的长子,脚底就像是踩了风火轮一般,在完全看不出他年纪的情况下,恨不得飞奔起来。
“爹,你慢点。”南荣守行与南荣任重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闷着头跟着在前面走着。
刚刚献礼得了皇上重赏,此时是觉得自己的前途一片光明,哪里能注意到他爷爷的念头。
真正紧张的,却是南荣波。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南荣镇在出了宫门以后,就用拐杖重重的捶着地面,很是恼火的吼着,“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南荣家,怕是知道怎么回事的人,几乎是没有的吧。
正当有人想要细问时,南荣镇又问,“上车。”
他还是知道颜面的,诸位大臣都跟在后面,怕是会将他们家中发生的事情都一一的听到耳中去,他再怎么样也不能够让这些外人知道他的家事。
纵然如此,心中的气恼也是真的。
他坐在马车上时,都是瑟瑟发抖,看着与他同坐的两个儿子,更有是恼火,更是不顺眼。
“父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南荣任重与他的关系自然是更好些,所以才会开口问。
结果,南荣镇只是冷哼一声,不愿意再多说。
直到回到南荣府,进入到书房中,南荣镇才真正的发怒。
“你,给我进来。”南荣镇只是将南荣波这一个孙子叫了进来,显然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因为他也不是瞎子,完全可以看得出来,南荣杰与皇后皆是不知情的人,真正知道缘故的怕是只有南荣波了吧?
他的两个儿子都被关在了外面,平时服侍在侧的下人也是不能进来,惟有南荣波一人。
“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南荣镇愤怒的吼着,“我要的三件宝物,千里迢迢的从炤国运用,你一手力办,结果呢?”
结果,丢了。
南荣波跪在地上,哭着说道,“爷爷,孙儿是真的不知道,当时发生了意外,人都没有了,东西更是不见了,这是真的。”
“可是今天,有两件出现在皇上的寿宴上,现在要都要不回来了。”南荣镇拍着桌子,愤愤的说道,“我花了多少银子买回来的,你可是知道?”
“孙儿知道,孙儿是知道的,但是此事怪异,孙儿必是会查个清楚的。”南荣波都是儿孙一把的人,但是在此时是哭得相当的伤心。
此事的确是怪异呀。
南荣镇听闻炤国有几件重宝,因为银两不够而寻着买家,他便是要买着。
这件事情就交给南荣波来处理,他不可能亲自去办,便寻一位亲信护送。
谁知,这位亲信竟然在途中与僚友会面时,便一起吃了官司,竟然就这么抓了进去。
那东西因为一时间没有人护送,暂时放置,却是在第二天便不易而飞。
他们百寻不到,南荣镇更是因此气病,这才刚刚好了两天,谁知道这其中的一件竟然是在宫中,另一件却是被堂兄南荣杰寻到,送给了皇上。
南荣镇最是喜欢这些珍稀,也几乎是从素和府,甚至是炤国而寻,这三件宝物几乎是要了他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