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怎么样,怕是也没有更好的主意了吧?
墨台青是发现了,人人都是在与他作对,此事如果不想个法子,怕是不行了。
墨台青在宁大人这里是讨不到好,在宁家人那里更是说不上三句话,最后就将注意力放在了寒烈夫人的身上。
寒烈夫人以后可是太后,难道她不想要为自己争取更多的利益吗?
墨台青还真的是敢想敢做,真的就找到了寒烈夫人。
哪里想到,此时的她正跪在牧辰归的牌位前,听到墨台青的话后,就说道,“上师自从进入到堂中后,就没有拜祭过先皇吧。”
已经是先皇了。李月双在说着这样的话时,都觉得会有那一时的恍惚。
“自然是要见的。”墨台青颤了颤,立即就移到了前面去,对着牧辰归的牌位拜了拜。
“我是一介女流,终是做不了最后的主。”李月双道,“可我还是知道,在先皇的心里,手足是很重要的。”
自然重要,否则不会在临行的那一时,还是记挂着有可能会活下来的牧云舟。
“所以,我是绝对不会谋害先帝的手足的。”李月双道,“我也自认为,没有子嗣的我,没有办法去去扶持他人的儿子,不如就安安分分的守着自己的夫君,直到终老。”
墨台青快要被胸无大志的李月双气坏了,他认为只要李月双的一句话,事情就会有转机,都不必再去与丽太妃联合呢,哪里想到这个李月双是一个软柿子。
“你就不怕……他们以后对你不利吗?”墨台青沉着声音,警告着李月双。
李月双在听到墨台青故意摆出来的姿态时,忍不住的拍手大笑起来。
“墨台青,你这是在威胁于我吗?”李月双喝着。
当她喝时,外面的侍卫就冲了进来。
墨台青一愣,怕是没有想到李月双都会做出这样的准备吧?
李月双冷笑着说道,“上师,我劝你,以后莫要再打着我的主意,我要做的事情,从来不于外人左右,除非是我自己想要去做。”
她转头看向牌位,“妻为夫守三年,理所当然,我也要守在寒州三年。”
至于三年后究竟是会如何,李月双承认自己没有想到过。
墨台青想要再劝着李月双,怕是守在外面的侍卫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他无法,只能是灰溜溜的走了。
李月双慢慢的跌跪了下去,看着牧辰归的牌位,道,“皇上,你走得终究是太早了,都不能再陪一陪我,帮一帮我。”
一个什么破上师都可以对着她指手划脚,着实是太可笑了吧?
当然,这也是正是素和提前就猜到,墨台青是绝对不会放过她,才会派着人,提醒于她。
墨台青直接就离开了牧辰归的府中,知道他现在是走投无路,原本是打算带着公子们,直接就离开寒州,回到京城。
无论如何都不肯让牧云舟坐上那个位置时,却又是被回到城中的素和给劫上了。
素和现在更像是一位女将军,总是披着铠甲,与古风到处奔走着。
当她看到欲要离开的墨台青时,则是嘲笑着说道,“上师,现在国之大事都没有定,您这是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