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于未行会查以的事情到底是哪一些,他也不是特别的清楚,却深深的知道,必不是什么好事。
“上师,人带回来了。”他们将未行推到墨台青的面前。
未行理了理衣衫,向墨台青作揖道,“未行见过上师。”
“你到底在查什么?”墨台青恼火的看着未行,道,“如果你有什么疑问,大可以直接来问我啊。”
问他?会得到答案吗?
未行冷笑着,说道,“上师,我可以与你单独说几句话吗?”
“可。”墨台青摆了摆手,就让其他人都退下了。
“说吧,你在查什么?”墨台青道,“你是求天楼的弟子,无论是有什么麻烦,都可以与求天楼来说,何必要自己去私查呢?”
未行则是冷笑着直接就自顾的坐到了墨台青的面前,令墨台青不由得不满眉。
这个孩子太不懂礼貌了吧?
“其实,上师一直都想要皇上与皇后的性命吧?”未行问着。
墨台青愣了愣,这才说道,“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伤害皇上与皇后,我只是以为,当初应该是坐上皇位的是先皇,自然是要全力支持的。”
“包括杀害现在的皇上与皇后吗?”未行不肯放过话题,再一次问着。
当墨台青想要开口时,未行就道,“当初哥哥在死前,书信于我,只不过是我到处漂泊,收到书信时已经是极晚,再是帮不上什么忙。”
未言书信于未行,写的会是什么?
墨台青不由得一愣,在他的印象中,这对兄弟的关系可不怎么样呢。
未言是从来就很信任于求天楼,事事都以求天楼为先,以他的命令为主。
再看看未行,从来都是不将任何事情当事情,随意而行。
他们兄弟应该是多年都没有过特别的接触吧?为何忽然书信。
“他说。”未行看向墨台青,道,“您想要谋害当时的魏王。”
墨台青的双手一握,怒着,“胡说。”
“后来我赶回到京城时,就听说您逼得魏王落了河,素和生死不明。”未行继续说着,“我原本是想要寻找于他们,可是却听说另一件事情,让我不得不将他们的生死放下,先处理我的家事。”
他的家事?墨台青更是不明白,未言与未行根本就是孤儿,有什么好处理的?
谁知道,未行却是继续道,“我哥哥的死,看似天命,其实就是你逼死的。”
墨台青一愣,正准备重重的反驳时,却听未行道,“他的确应该早逝,天命上的确是这般想的,但未必会在那一时,是你告诉他具体的时间,让他死于牧青染的手中。”
墨台青喘着,“那是天命,天命。”
“天命会有这般的具体吗?”未行冷笑着,“如果真的那么具体,你会弄错了谁是最后一位继任的皇帝吗?你会一直想要谋害皇上的性命,逆天而行吗?”
墨台青快要上不来气了,恨不得将未行赶出去。
“所以,你并不知道我哥会在何时死去,是你帮他挑了一个时间,让楼内的公子们都认为你可以推算得那么准确。”未行冷笑着,“就像是你并不知道皇后最后会嫁给谁,就一意的认为,他应该是要嫁给先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