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建军和伊万诺夫这哥俩的关系现如今用如胶似漆来形容,是一点也不为过。
这也不难理解。
二人年龄相仿,伊万诺夫只比华建军大了两岁,相互间的思想不存在代沟,自然是一个原因。
而另一点更主要的原因则是,他们两个都属于大院子弟。虽然两国的大院文化不尽相同,但其骨子里的东西,却是相差不多。
二人唯一的分歧只在于喝酒上。
伊万诺夫对华国产的各种白酒是推崇备至,对自家的伏特加,却是嗤之以鼻。
但华建军却是刚好相反。
他顶讨厌的便是帝都人最喜爱的二锅头,哪怕是体制内最为推崇的茅台,他也不怎么感兴趣。
反倒是喝起伏特加来,却是一杯接着一杯,且满口称赞。
坐在一旁的杨宁,观察到这一现象,心中不禁一乐。
这俩老哥,一把子年纪,加一块都超过了仨自己,居然还是克服不了一个逆反心理。
华哥也就罢了。
那么小的年龄就遭到了那么大的变故,弄出个逆反心理并始终未能完全消化,也是情有可原。
可丫你老熊同志又没有那般悲惨经历,活到现在也算是顺风顺水的,唯一的挫折不过是被迫脱下了军装,咋来的那么重的逆反心理呢?
这种事,看在眼里乐在心中,也就够了,根本没必要说出来,否则,绝对是属于那种智商断线的愚蠢行为。
杨宁双手举杯,左手茅台,对向了伊万诺夫,右手伏特加,冲着了华建军。
“平安夜,小弟敬两位老哥,明天一路顺风!”
对面,卡洛夫斯基明显不悦。
他虽然没听懂杨宁所说的华语,但杨宁的动作却分明没带上他。
杨宁当然不会犯下这种低级错误。
分别跟伊万诺夫和华建军碰过杯后,杨宁将两杯不同的酒全都倒在了第三只酒杯中。
举起酒杯,用着刚学会没多久的老大哥语,对着卡洛夫斯基道
“上帝保佑你,我亲爱的二哥,祝愿你永远平安。”
卡洛夫斯基立马现出了灿烂的笑容。
对他来说,跟杨宁或是伊万诺夫在一起喝酒,可以说是一种最为有效最为舒心的放松方式。
不需要防备什么,他们两个百分之一千的不会加害与他。
就算有仇家想通过收买他们二人来达到目的,那仇家也显然出不起这份酬金。
因而,在这种场合下,卡洛夫斯基根本没必要端着架着一副帮派老大的模样,想笑就放声大笑,想哭,就失声痛哭,心里面有什么憋屈,也完全可以冲着那一兄一弟尽情倾诉。
尤其是他那异国兄弟杨宁。
不管他遇到了怎样的难题,总是能三言两语便给他指出来一条明道。以至于现在的他,都他么养成了对异国兄弟杨宁的依赖习惯。
卡洛夫斯基模仿杨宁,也取了只酒杯,倒了半下茅台,再兑满了伏特加,爽爽地跟杨宁碰了杯,带上伊万诺夫和华建军二人,四兄弟同干了一杯。
吃了几口菜,再倒上了第二杯酒,杨宁举起酒杯,道
“这第二杯酒,算是跟老大哥国道个别吧!据可靠消息来源,明天上午的九十点钟,将会是老大哥国正式寿终正寝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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