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尘听到这皱了下眉,皇上了他一眼,倒是还在往下说。
“北厉是先皇早年微服私访时在民间留下的孩子,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拿到的先皇的手谕,那手谕的内容他从未给我们看过。
后来,北御太突然就中毒了,我们大概很有缘,他当年中的跟我现在一样的毒,我们并不知道是谁下的。
只是在他弥留之际,北厉竟带着一批不知哪来的军马,以保护北御太的义,将整个皇宫包围的死死的,意欲让北御太让位。
北御太那时宫内最大的皇年仅七岁,根本没有能力坐到这个位,而北厉那还有先皇的手谕,若是北御太死了,他就更能名正言顺的坐上那个位。”
皇上又咳了两声,声音也越来越轻越来越小。
沈尘在他停顿之时,随意的说了句“他握有先皇手谕,说明是经过先皇认可的,若是有能力,坐上了那位,未尝不可。”
皇上听到沈尘的话异常激动“不行,绝对不能让他坐上皇位。”
沈尘挑挑眉,等着他往下说。
“北厉当时带的那批兵马,根本就不是大尧的。”
沈尘突然眼神变得尖锐,他嘴唇紧抿死死的盯着皇上。
“说来也巧,那日我刚打发了一个宫女去给北御太拿药,那个宫女曾在大夷国使者来时伺候过,记得一些大夷国的话语。那宫女回来经过宫墙时,曾听到墙外围着的士兵闲聊,说的正是那大夷国的话。
你说,一个勾结外国来威逼亲兄长的人如何能坐上这么重要的位。”
沈尘冷笑一声“他不能,那你呢?”
皇上深深叹了口气“我自然也不能,可我别无他法。当日北厉带来的兵马极多,而我大尧的将士大多都在镇守边境,根本来不及赶回来,而城内的御林军,又未看清情况,更忌惮于北厉手里那手谕,北御太当时已经快不行了,根本不能起来指挥,此落败。
我当时已将北御太移了地,可却来不及救其他的人,此,整个皇宫血雨腥风,连一个小宫女都没留下。
北御太虽被我带走,但却没撑多久,他临走前将这封信与玉玺交予我。”说着皇上手摸向床底下,拿出了那封信递给沈尘。
“信中让我代他保管好这个位,然后找到你,并将这些交到你手中。”
沈尘打开了那封信,信纸已经有些发黄,却并无破损,想来是被人保存得极好。
待沈尘完信,皇上又沙哑的开口“沈尘,或许我该唤你北尘,北御太将你放在宫外不是不要你,而是为了保护你。”
“你的故事讲完了,若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沈尘将凳子放置原位,转身便要离开。
“等等,将这些都带走。”皇上用力撑着起来了些,他从床底又拿出了一道圣旨,将它与那封信和玉玺一道交给沈尘。
沈尘眉头紧皱,站着不动,好一儿才接过那些东西,最后看了他一眼,从窗户离开了。
皇上着那通了风又被关上的窗户,终于支撑不住,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