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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容每次都是半途而废的,技术一如既往地半吊子。
而沉砚做什么都上手飞快,技术突飞猛进,很快就弄得率先撩拨的某人哼哼唧唧无力反抗。
谢容抱着沉砚的脖子,僵直了背脊,忍过最蚀骨的快意,才仰起头亲昵地蹭沉砚的脸颊,颤着声呢喃:“为什么和画里不太一样……”
他喘息急促,想坐起身来捡掉到地上的画册,刚一动就被沉砚一把压住。
谢容眸光迷离,看着沉砚眨了眨,眨出一片水光,茫然不解地问:“……怎么了,不是你要学吗?”
怀里这人爽过了一回,沉砚却还是蓄势待发。
他浅尝辄止地碰了碰谢容的唇,埋在谢容颈窝处,忍耐了片刻,才沉沉吐了口滚烫的气,含糊不清地喃喃:“再等等……公子,再等等我……”
沉砚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他会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样,患得患失。
他本以为他能掌控的,可原来有的东西一旦出现了缺口,就一发不可收拾。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越发在意,一点点都不想委屈怀里的这个小家伙。
想给他最好的。
不管是环境,还是最好状态的自己。
纵然他也知道这小家伙看起来其实并不像表面这么无害。
这小家伙,嘴上砚之砚之哥哥哥哥喊得动听,转手就能毫不留情地将他锁在龙榻,跑得飞快。
沉砚越想越气,报复似的啃了两口谢容白皙的脖子,啃得谢容不住摇头,黏黏糊糊地喊他不要了。
谢容脑子里的烟花炸个不停,犹自在余韵中,其实也没太听清楚沉砚说什么,只凭本能感觉今天大概没下文了。
他唔了声,餍足后很容易犯困,他打了个呵欠,就很没良心地决定抛弃沉砚,蜷在沉砚怀里,温温顺顺地闭上了眼。
徒留某人继续磨着牙地算着能饱腹的日子。
……
再次将政事丢给丞相大人后,谢小皇帝又闲了下来。
人嘛,一闲下来就会想琢磨着往外跑。
谢容念叨了几次想出宫,眼巴巴地盯着沉砚,终于把沉砚盯得没奈何了。
他放下手中刚批完的奏折,捏了捏眉心,耐心道:“陛下弱冠礼将至,几大附属国都陆续来了人,这段时间里京城人员混杂,实在危险……”
话音未落,沉砚就看见谢容眸里陡然卷起了委屈和失落,眼神都暗淡了不少。
沉砚没什么原则地改了口:“……不过臣也跟着去的话,问题应该不大。”
谢容变脸如翻书,立刻挂上笑容,刷的站起身来,眼巴巴看过来:“那走吧!”
可惜谢容满心期盼最终还是落了个空。
两人刚换了衣衫易了容,准备悄悄出宫去,沉砚手下的暗卫便急匆匆来报:“主子,探子传讯……苏秉之回京了。”
暗卫声音有些急促:“据闻苏秉之还带了两人回来,说是……是有很重要的事要禀告。”
谢容倏而停住脚步。
苏秉之……一个险些被他遗忘的名字。
最近被沉砚哄着,过得□□逸了,他都快忘记,还有个似乎总想要他命的苏秉之尚藏在暗处。
除夕夜谢容偷溜时曾和无诏回京的苏秉之打了个照面。
当时苏秉之戴着面具,没暴露身份,动机不明,身边还跟着小宛儿……也不知两人是什么关系。
后来谢容回宫缓过气来后立刻派人去逮人,可惜已晚了一步,客栈里人走茶凉。
再后来不管是他的人还是沉砚的人,都没找着苏秉之的踪迹。
而暗卫在苏秉之本该在的地方,只找到一个替身。
眼下谢容弱冠礼在即,各处附属国接连派人入京城,正是无比紧要时刻,苏秉之又再次出现……
是带着什么新谋算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小砚砚,水冷不要紧,让身体热起来就好了鸭傻孩子。
苏:权谋是不可能有权谋的,也就当当助攻工具人才能维持生活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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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里头↓:
松茸做了个噩梦。
他梦见自己下了山,跑去了光怪陆离的人类世界,飘到了一家古怪的饭店里。
饭店里有很多香喷喷的菜肴,形态各异,不过主食材全都是——胖嘟嘟的松茸。
松茸被吓醒了。
他睡眼朦胧地从坑里蹦出来,慌慌张张地往雪豹肚皮下拱:“呜呜呜豹豹!有人要吃松茸!”
雪豹被他闹醒,听松茸哆哆嗦嗦说完这可怕的梦,才温温吞吞地将他从肚皮下叼出来。
生长期的松茸很脆弱,舔一舔都容易受伤,于是雪豹没舔他,只在他身上嗅了嗅。
“别担心。”雪豹说,“我不会把你做成松茸煎饼、松茸酸奶,也不会把你弄成香煎蜜汁松茸的。”
松茸感动地热泪盈眶:“豹豹真好……”
雪豹用湿漉漉的鼻子碰了碰松茸雪白柔软的小肚肚,淡定地补充完下一句:“……你原味就很好吃。”
(松茸每天都在看大家评论的,谁夸他,他就往谁的梦里偷偷丢一朵小花花。
嗯……再顺便恭喜一下某两个热情提供松茸菜谱的江某人和兔某人……恭喜两位进了松茸的记仇小本本(doge)。)
(今天让松茸回大家的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