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安抚好夫人不安的思绪,我仔细思量番,心下打定主意,睡过去。
次日,我大清早回灌江口,让兄弟们去查探六耳猕猴的踪迹,我则往西方去寻来孙悟空,问问他是如何想的。
毕竟此事与他有关,而夫人替他做如此多的事情,总是不让他知道,在我看来也是不合适的。
在处山顶上,我将前因果讲个清楚,这猴子问道:“二哥,怎看?”
我望天庭的方向,道:“我的计划倒是没什问题,只是需得让与夫人配合方可。”
孙悟空挠挠头,道:“二哥有计划只管说来是。”
我瞥天空,道:“不可言,过几日我来寻。”
“二哥这般神秘,要孙如何与配合?”孙悟空偏过头去,有赌气的子。
我道:“的分神变化之术已臻化境,留下的根毫毛给我。”
孙悟空从脑摸下根毫毛递与我,不甘地跳下山头,回金蝉子身边。
我见天色不早,想着自己在外逗留这天,也没空去瞧瞧夫人在做什,匆匆赶回益州。
我才回去,方才推门进去,夫人正端着碗往外走。
瞧着她欣喜的神,端着碗举我面前,兴奋道:“汤,我煮的。”
我笑着看她,再抬眸瞧见躺在内厅软榻上的嫦娥仙子,担心烫她,我先是从她手上将汤碗接过来,才问道:“她怎在这儿?”
是,头天晚上她才来过,要夫人替她回溯时空,被夫人挡回去。
“昨日夜间,嫦娥仙子再次寻来,我只得替她寻个折中的法子,”说罢,夫人溜进厨房又拿过套餐具来。
她兴致盎然地打起碗汤,递与我道:“尝下。”
我想起当年在湖泊边上她煮的锅汤,虽心有余悸,但还是夹起块鱼肉尝口,又喝口汤,夫人满期待地问道:“怎怎?”
见她兴致颇高,又难得对这俗事有兴趣,我不忍打击她的积极性,当场忍住皱眉的冲,夸道:“挺好的。”
夫人开心道:“让我尝口。”
见她伸手过来,我瞬间将碗移开,劝道:“还是别尝。”
尝过口,怕是再没这自娱自乐的想法。
难得有人世的东西勾起的兴趣,能让乖乖待着,而不是天天想着变成我的子或是女扮男装去青楼、或是跑去倌楼消遣。
见夫人的表情瞬间委屈起来,我打量桌上的汤,端起碗咬牙都喝下去,这鱼肉也不见得会比汤的味道更怪异。
将个没汤的碗递给她,我道:“没。”
夫人夹起块鱼肉,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过会儿,还是忍不住吐出来,见她垂下头沮丧道:“浪费条鱼,罪过啊......”
我半蹲下去,将她手中的空碗放桌上,耐心安慰道:“汤还是很好的,与我说说,是怎处理的这条鱼。”
她将细节说来之,我无奈地勾出抹笑,摇头道:“腥,是因为鱼腹内的黑衣没有取出来。”
夫人眨着睛低头瞧我,问道:“为什会苦呢?”
忍住叹气的冲,我认与她解释道:“傻,金黄色的汁液是鱼的胆汁,胆汁染上鱼肉,可不是苦的?”
夫人:......
见她无言,我又道:“还是很好的,知道在汤加豆腐与当归黄芪提鲜。”
“只六耳猕猴,没什意外的话,应该对孙悟空造不成威胁。”见她还是沮丧,我站起身转移话题,省得她总是想着这回不成功的膳食。
果不其然,这话出口,她皱起的眉头立时舒展,问道:“的吗?”
我点头确认,道:“我的夫人,我还能骗?”
她站起身,道:“出去吃吧,本夫人请客。”
这话出口,我知道她在想什,定是在想着要去这几年新开的家如意楼,当初从山海秘境出来时,她也是抱着这想法。
我挑眉问道:“如意楼?”
夫人道:“当然。”
“拿我的钱请我去逛如意楼,”我瞧地面,站起身来打量她,道:“佘青青,如意算盘打得不错。”
夫人脸坚定道:“都是我的,所以的就是我的。”
我没接这话,转而问道:“看上如意楼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