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是二月中旬,柳城的温度没回暖多少,但室内开了暖气,穿着单薄的睡衣也没让人觉得冷。
那么什么也没穿的话,也不会让人觉得冷。
云敛关好灯,就慢慢地朝着夏知形走去。
并且一边走,一边还解着自己的睡衣的扣子。
但也就两颗,露出了锁骨而已。
她走到夏知形的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可惜,你今晚只能给我躺。”
夏知形的双手撑在两侧,身体微微往后倒了点,仰着头看她,唇角的笑意很明显:“这么厉害啊?”
云敛:“……”
被夏知形嘲讽了。
她轻哼了一声,就坐在了夏知形的大腿上,她的手放在夏知形的肩上,但手又有些不听使唤,总是在悄悄碰着夏知形的耳朵。
她已经吻了过去,并且有些霸道和强势,像是在为刚刚的“嘲讽”而报复。
夏知形悉数承受着,她的身体被云敛压制,不过她也没什么反抗的心思。
云敛喜欢,就由着云敛。
尽管她还是感到害羞,可是她们已经是最亲密的关系了,只要不在过分的范畴里,她都会和云敛一起。
一起笑一起闹,一起抓娃娃一起雪天漫步。
要一起做的事情有很多很多,根本数不过来。
云敛的嘴唇很柔软,又带了些温度,并且她像是化身成一根羽毛,路过夏知形的下颌,在耳朵躲了片刻,但是似乎行程很满,很快又跑到了脖子这里,留下自己的痕迹。
夏知形的力气一点一点地消失,脑袋也仰得更高一点,脑袋枕着沙发。
云敛抽空出来给她戴上了眼罩,还哑着声说关怀的话:“夏老师,开着灯闭眼,伤眼睛。”
夏知形当然知道,她轻轻拍了下云敛的手臂,完全忽略不了对方语气里的得意。
眼罩戴上了,什么也看不见了。
羽毛又继续,又是先重复了一边刚刚的动作,紧接着就解开了对方的衣扣,更像是有了□□术,衣摆也有了动静。
夏知形的喉咙滚了滚,等到睡衣被脱/下的时候,她一点反抗的力度都没了。
“夏老师……”云敛亲了亲她的嘴角,嗓音里充满了浓烈的情意。
夏知形的理智还有一些:“嗯?”
她的话音一落,就觉得这羽毛又变了形状,像是无数个温润的水柱,一点一点地布满了她的全身。
各处阵地陆陆续续都失守了,很快就被水柱侵占。
夏知形眼前什么也看不见,她有些无措起来,在最要紧的阵营也无法反抗的时候,她艰涩地溢出一丝哼声,情不自禁地拿过了在一旁的抱枕,但也只是拿在手里,她不能双手抱着,否则整个人都会往下滑。
“夏老师。”云敛整个人跪在了柔软的地毯上,她抬眼看了看夏知形,得逞的语气传进了夏知形的耳朵,“要坚持住哦。”
夏知形的呼吸一会儿浅一会儿重,她白皙修长的脖子上有几处泛起红点。
“云敛。”夏知形张嘴喊她,“你做个人吧。”
“你不是人吗?”
“我怎么不做人了?”
夏知形:“……”
云敛见她咬了咬唇,就觉得很好玩,但眼下要紧的不是聊天,而是继续。
夏知形这个人隐忍惯了,云敛才不想看见她就连“睡觉”也是这样,于是拿出了自己所有的热情。
夜越来越深了,客厅的光还在继续。
夏知形的嘴唇张张合合,她的“控诉”一声两声三声,悉数被空气吞噬。
等到了尾声,云敛又亲了亲夏知形的嘴角:“夏老师,我们再洗个澡吧。”
作者有话要说: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