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知道李总准备了什么样的玩法？”
“21点。”
李衍舟说完了之后，转头看了看宁小满促销的问，“会玩牌吗？”
宁小满诚实地摇了摇头。
别说是玩牌了，她连接触牌的机会都没有。
仔细想想，从小到大她还没有摸过扑克这种东西。
看她不懂茫然的模样，李衍舟似乎心情很好，耐心地跟她解释，“21点就是黑杰克，是一种非常普遍的扑克牌玩法，也是唯一一种在赌场里面可以用概率战胜庄家的一种赌博游戏，全世界各地的赌场都能看到这种玩法。”
宁小满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哦。”
另外三个人看上去好像知道这个东西怎么玩，很快就上来一个穿着制服的美女在他们面前发牌，每个人都有两张，一张牌面朝上，一张牌面朝下。
第1轮玩完之后，李衍舟似乎输掉了一些筹码，但他面不改色继续下一轮。
差不多玩到第3轮的时候，宁小满在一旁看懂了这个游戏的规则——
其实很简单，玩家只要让手里的牌的点数值和不超过21点，并且尽量靠近21点就能赢。
宁小满知道，像这种游戏规则，越是简单，玩法就越是复杂。
几轮下来，她一直都观察着这几个人的出牌方法，发现李衍舟是很有技巧的，其他几个人虽然也谨慎，但靠运气的成分居多。
渐渐的，李衍舟桌上的筹码越来越多了起来，他旁边的一位玩家因为直接爆掉，输掉了桌上所有的筹码，遗憾出局。
宁小满看得心痒痒。
她虽然从来没有打过牌，但是对这种形式很感兴趣。
在看着李衍舟的牌的时候，有好几次，她都想要自己替他打，但是按捺住了。
李衍舟不咸不淡地撇了她一眼，“你激动个什么劲？不是不会打牌，看得懂吗？”
宁小满默不作声地瞪了他一眼，想着刚才出牌的规律，自己总结了一个技巧——
当每一张小牌出现的时候都算作加一点，而七八九就算是零点，剩下的都算作负1，各点相加，结果越大就表示前面的小牌出现的越多对玩家就越有利。
如果反过来结果是个负数的话，就说明前面的大牌比小牌要多，这样一来就对庄家更有利。
他刚才拿牌的时候，宁小满就在心里默默地记住了前面出现的那些牌：4、9、10、5、j、a……
她在心里面快速地默算：1、1、0、1、0、-1……
然后看着李衍舟仅仅只是险胜的牌面，摇了摇头，无不遗憾地说：“你刚才差点就21点了，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