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正值六月三伏天,贫瘠落后的桃源村,燥热得宛如一个巨大蒸笼。
一条小溪蜿蜒流淌贯穿整个桃源村,傍晚时分,村里已经炊烟袅袅。
陈二狗却依旧还坐在小溪边光着脚丫时而击打水花,时而发出几声呵呵傻笑。
一个身着花格子衬衫,身材凹凸有致的年轻女子,怀里抱着一个堆满换洗衣物的蓝色塑料大盆,快步朝陈二狗位置走来。
见溪边还坐着个男人,女子如鲜花盛放的红润俏脸露出些许慌张,本能的转身就想离开。
看清那个男人是村里出名的傻子后,女子立刻放松了下来,继续向溪边走来。
女子名叫杜娟,两年前,刚嫁到桃源村的时候,立刻惊艳了整个村子里的老少爷们。
整个村子就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媳妇。
然而,结婚当晚,一场大火带走了丈夫和公婆。还没洞房,就成了寡妇。
村里人迷信,都认为杜娟是一个不祥之人,对她避若蛇蝎。
因为害怕被人指指点点,所以杜娟也极少出来见人,每天都等到没人的傍晚时分,再来溪边洗衣裳。
她将盆子放在岸边,只见里面有一件粉色碎花的连衣裙,还有一套较为保守的红色内衣与内裤。
陈二狗向杜娟看了过去,直勾勾的盯着盆子里的内衣,面露憨相,不解的问道“婶,婶子,那是啥?”
杜娟的脸倏然红透耳根,如果是其他人这么问,肯定是耍流氓不可,但她知道,陈二狗是个傻子,智商可能只有五六岁孩童那么大。
而且,这两年来,整个桃源村也只有这傻子不忌讳她,肯和她说话。可以说,陈二狗就是杜娟在桃源村里唯一的朋友。
所以杜鹃只是略微羞涩之后,便给陈二狗解释道“这叫胸罩,是女人的内衣。”
“哦。”陈二狗似懂非懂的答应了一声。
杜娟见他再不多问,便拿起搓衣板,准备洗衣粉,做起了洗衣服的准备工作。
与此同时,她听到了陈二狗似乎在向自己这边靠近,但知道他不过是个傻子人畜无害,所以也就没抬头去看。
可等她做好准备工作,再一抬头,却见陈二狗已经是拿起她的那个红色胸罩,当做杯子,在溪水里舀起了一些水,仰头喝了下去。
“二狗,你这是干什么?”
杜娟一时间又羞又急,忙站起身,把胸罩从陈二狗手中夺了回去。
“我,我口渴。”陈二狗缩了缩脖子,像是一个受惊的孩子,似乎被杜娟吓到了。
杜娟也是意识到了自己反应过激,毕竟对方是个傻子,又怎么能计较这些呢,便柔声道“这里是生水,喝了容易闹肚子,你口渴了就回家喝点凉白开。”
“哦,我知道了。”陈二狗笑呵呵的盯着杜娟,答了一声。
“天也不早了,你快回去吧,把饭吃上。”杜鹃笑了笑,重新蹲回去,开始洗衣服。
杜娟蹲在水边,水洗发白的牛仔裤将她的臀部包裹的滚圆,裤腰和衬衫之间露出一片白嫩的肌肤,隐约间,还能看见,杜娟牛仔裤里面的内裤,是浅绿色的纯棉内裤。
陈二狗也不知道为啥,眼睛就是从杜娟的裤腰处挪不开,看的怔怔入迷。
就在这时,从远处快步跑来了一个皮肤黝黑,身材健硕的青年男子。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急不可耐,来到陈二狗的身后,一把就将他给推倒在地。
“啊!”陈二狗吓得惊呼了一声,跌倒在地,呲牙咧嘴的看向来人。
“傻子,就你也配看杜娟的屁股?”男子恶狠狠的瞪了眼陈二狗,破口骂了一句。
陈二狗吓了一跳,赶紧低下头。
杜娟也是受到惊吓,连忙站了起来,回头来看。就见到后来的这个青年,色眯眯的盯着自己露出满脸贪婪。
杜娟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了不对,惊疑不定的问道“马志强,你干什么?”
这个马志强,是村里有名的混混,杜娟两年前嫁到桃源村的时候,马志强已经被抓去坐牢了。
就在两天前,马志强才刑满释放,回到了村子。
回来以后,见到杜娟的第一眼,马志强就被杜娟的美貌所吸引,生起了贼心,今儿个下午,按捺不住心中的躁动,就趁着溪边没人的时候,打算过来和杜娟发生点什么。
至于陈二狗这个傻子,则从始至终,都没被马志强给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