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可以啊!居然还能活着走出齐仁堂,看来这齐家,还真是大不如从前了。”
一名领头中年男子嘴角横叼着一根大雪茄,一边朝陈二狗方向猛吐香烟,一边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他道。
“你那么牛逼,怎么不去灭了齐家啊?”陈二狗毫不客气的冷笑一声,嘲讽道。
上官家非常清楚自己身手,肯定不会派这种小喽啰来送死。虽然全都素未谋面,但刚到陵平,的罪过谁?心中肯定有数,所以自然立刻便猜到了对方身份。
“小子,信不信老子撕碎你那张臭嘴。”
“妈的,见了忠爷还敢这么嚣张,老子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混蛋,跪下,给忠爷道歉。”
不等程忠说话,陈二狗明目张胆的挑衅和嘲讽,立刻便激怒了他那帮手下。
顷刻之间,上百把片刀纷纷在一片怒骂声中全都指向了陈二狗。一个个怒目圆睁,仿佛恨不得将他立刻生吞活剥了一般。
程忠之所以能在陵平混的风生水起,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和齐家同属上官家走狗,双方进水不犯河水。但若真论实力,他还真不敢和齐家叫板。
所以陈二狗的话瞬间堵得程忠哑口无言,眉间紧蹙的同时,逐渐放大的瞳孔中也迸发出了无限的杀意。
“呵呵,够狂啊!还真他妈有点老子年轻时的影子。
别说,越看还真他妈越有点像。不会是老子年轻时候风流债欠多了,在哪个山旮旯里留下的野种吧?
小子,你把老子的人藏哪里去了?”
略微有些尴尬的干咳两声,程忠在嬉皮笑脸的对陈二狗有模有样观察几眼后,忽然又面色一沉,喝问道。
“别说,这家伙还真和我们忠爷有几分相像。”
“忠爷,您这可就为难兄弟们了。这家伙搞不好还真有可能是我们的太子爷,您让我们一会这是下死手好呢?还是不下死手好?”
“哈哈,你这不是屁话吗?我们怎么能对太子爷下死手呢?当然是恭恭敬敬的请回去,然后去做dna亲子鉴定啊!”
“太子爷,见了亲爹,还不赶紧过来拜见?您这也太没有孝心了吧?”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不过是程忠为了找回点面子,所以胡乱编撰出来嘲讽陈二狗的废话而已。
但程忠那些手下,却忽然像是好不容易找到了乐子一般,纷纷笑得一片前俯后仰。
好不容易进入正题的程忠,此刻也被小弟们的嬉笑给彻底逗乐,顿时也跟着朝陈二狗仰头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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