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七十章(1 / 2)

原以为被抓包的小鲛人肯定会心虚,却没想到在看见自己的那一刻,苏哲楞了一下,然后红着眼眶,特别委屈的扑进他怀里。

“祁止,那只破鸟欺负我!”

他第一时间居然是告状。

祁止都要被他气笑了,但更多的却是心疼。

或许是因为恐惧,又或者是因为太累,怀里的人还止不住的颤抖。

“那鸟已经被我赶跑了。”

实际上那只鸟被他直接把大卸八块,顺便拔了一身的毛。

只是这种凶残的事不适合告诉苏哲,省得把他吓到。

祁止看着松了口气的苏哲,顺着他软软的长发,语气冷冷的问:“以后还敢不敢乱跑?”

苏哲摇摇头:“不敢了。”

“上次你也是这么保证的。”祁止冷哼一声,“我记得我说过,你要是再敢逃跑,我就打断你的腿,让你哪儿也去不了。”

苏哲浑身一抖,半是撒娇半是抱怨的嘟囔:“都怪你一点也不节制,不然我能跑吗?”

还害得他被一只奇怪的大鸟追杀了那么久,差点就葬身鸟腹了。

他这理直气壮的样子,祁止乐了:“倒还怪我了?”

像是找到了理由,苏哲悄悄挺直了腰板:“对,怪你!”

“那要不要我给你赔礼道歉?”

祁止皮笑肉不笑的捏着他脑袋两侧半透明的鱼鳍,语气低沉而危险。

刚还理直气壮的人双肩塌了下来,特别心虚的不敢直视他,糯糯的道:“那、那倒不用。”

意思还就是他的错了。祁止扣着手指敲他脑门一记,“你就仗着我宠你。”

苏哲吃痛的缩缩脖子,没敢再得寸进尺。

刚刚忙于逃命无暇顾及那么多,一但放松下来,饥饿疲惫和身上的疼痛就像潮水一样袭来。他攀着祁止的肩膀,委屈巴巴的说:“我好饿,身上也疼。”

说着还侧了侧腰,将蹭掉了几块鳞片,皮肉外翻的伤口给他看。

不单单是鱼尾受了伤,身上细嫩的皮肤也擦了不少细小的伤口,轻纱般的尾鳍也撕裂了一条口子,看着特别的可怜。

祁止知道他在使苦肉计,但也顾不上罚他了,只是冷着脸训斥了一句:“该!我就应该来慢一点,好让你吃个教训。”

虽然说的话冷硬,但将人拦腰抱起的动作却很轻柔,苏哲顺势环着他后颈,靠着他肩膀蹭了蹭:“你要是来晚了,就得守寡了。”

“那只鸟要是真敢吃了你,我就活剖了它。把你救出来以后,再把你抓回去用锁链栓起来。”

祁止嘴角挂着笑意,但眼神却是冰冷的。

苏哲紧张的吞咽了一下,不敢搭腔,假装自己困了,靠着他颈窝眯着眼,结果因为太过疲惫,没一会儿就睡沉了。

祁止见此放出一片巨型翎羽,抱着小鲛人跳了上去,小心的将人放到翎羽的中间。

“耙耙,叽叽叽叽!”

被爸爸忽略的小毛球很不高兴,抱着苏哲的脖子晃来晃去,以张示自己的存在感。但已经睡着的苏哲哪里还记得这么一个便宜儿子?

祁止将毛球从苏哲脖子上拔了下来,提着它一只大耳朵,拎到眼前冷漠的看着。

毛球好像非常不喜欢他,在半空中挥舞着爪子,奶凶奶凶的吱哇乱叫。

祁止道:“一只凶兽装什么小崽子?”

这只毛球看着像只普通兔子,身形只有五十厘米不到,但却是货真价实的犼,虽然才出生不到七天,但凶残好斗的天性可一点都不少,完全不似外表那样软萌。

这只犼黏着苏哲叫爸爸,也不是单纯的天真,不过是从苏哲身上感应到他强大的气息,以为苏哲能打败那只大鸟保它一命罢了。

毛球仿佛受到了威胁,炸了毛的同时,眨巴着红宝石一样的眼睛,特别无辜的瘪嘴。

祁止可不是苏哲,不会轻易被它的蒙蔽,他继续道:“看在你叫了他那么多声爸爸的份上,这次放你一马,你最好识趣点自己走。”

毛球或者说是犼,它见骗不了祁止,干脆撕下了软萌的伪装。它向祁止呲着牙,但后者连给它一个眼神的欠俸,心神却落在了翻个身差点滚到翎羽边缘的鲛人身上。

它自知自己是打不过这个气息强大到令人恐惧又厌恶的男人,神色莫名的看了苏哲一眼,最终还是跳下了翎羽,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祁止并没有在意犼的离开,而是将那条不老实的鲛人禁锢在怀里。

不管在哪里睡着,苏哲的睡姿始终那么放荡不羁。

鲛人不能离水太久,祁止带着人回到了海岸,从储物戒里拿了一片竹叶出来,竹叶落地便成了那间他们曾住过的竹屋。

带着人从廊道走到后院,原本的后院中心多了一个小池塘,他将苏哲放了进去。入水的鲛人趴在岸边的鹅卵石上,尾鳍无意识的拍打着水面,溅起的水花在阳光下折射着七彩的光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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