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兮的到来,让绝望的江流有了希望,不过这件事他没声张,因为他也不知道有没有把握能成功。
集团那边,江流借口说华笙病了要照顾,已经半个月没去工作,江家老爷子只以为小两口闹别扭,也没追问。
江流按照风兮的指示,亲自去了一趟数百里外的一个破旧的道观,在那里,见到了道观里唯一的人,一个疯疯癫癫的道士。
是的,这个道士不仅浑身脏兮兮,而且风言风语,说话语无伦次,看着极其不靠谱。
江流给风兮打电话确认是他后,将他开车待会江城。
某酒店包房内
江流按照那疯道士的要求,点了烧鹅,酱牛肉,熏火腿,还有清蒸太湖白鱼,最后要加了两斤高粱酒。
这疯道士就开始不顾形象的吃起来,吃相极其夸张,弄的桌子周围狼狈不堪。
江流耐着性子低声问风兮,“他真的是你说的高人吗?”
“是啊,他是我师父,是我爷爷唯一的徒弟。”
“啊?那他是你……?”
“他不是我父亲,我父亲没有天赋,学了中医,而我本人也不是很感兴趣,爷爷眼见一身绝技失传很是伤怀,后来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我师父,那时候我师父还没病的这么厉害,他就是一个普通的村民,不过却因为八字奇特,骨骼清奇,被我爷爷看重走上了这条路,只是后来……出了一些意外,他就变成这样了,不过我还是相信他没有忘记那些破解血咒的办法,你不他。”
风兮能叫一声师父,想必这人确实不是泛泛之辈,江流一直等着这疯道士酒足饭饱后,带着一身酒气的他去了医院病房。
那疯老头看过华笙后,摸了摸脏兮兮的胡须,“这丫头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