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季，很多地方都特别悠长，金秋十月之类，甚至有的地方秋老虎还是很凶猛的。</p>
不过茶素这边，秋季很短。树叶刚变红，变金黄，想着还要妖娆几天，就像是一个上了岁数微微发福的美女，还想穿着连衣裙，来一段白天鹅的芭蕾舞呢。</p>
结果，雨夹雪之类的止不住的往下泄，分分钟把天鹅变成芦花鸡。</p>
周末，一群和茶素有合作的老板们汇聚在了茶素，张凡这次不得不出来招待大家了。</p>
因为，闫晓玉院长听张凡说回笼资金，她很谨慎，直接停了所有合作商的分红。</p>
这一下，张凡有点坐蜡了。</p>
总不能给老板们解释说是闫晓玉擅自停的吧，也不能人家一上门，就推翻闫晓玉吧。</p>
这不合适！</p>
不光老板们紧张，鸟市这边也打来了问询电话。</p>
老板们还没来的时候，鸟市的领导就打了电话：“关键时刻，马上要预防白灾呢，你闹着玩吗？”</p>
语气很是严肃。</p>
沿海人年年抗台风，边疆人年年抗白灾。</p>
这玩意，很多人不知道威力。</p>
早几年还宣传过寻找牧群的牧童，其实当年和大毛关系不好的年代，修战备公路的时候，白灾对钢铁数字群体，都是杀伤力极其巨大的灾害。</p>
那几年，说实话，华国真的是把蛋都提起来的防备着啊！</p>
很多人可能会觉得随着科技的发展，白灾比当年应该好预防。</p>
其实未必，特别是现草场个人化后，预防能力说不好还不如当年呢。</p>
家财万贯，带毛的不算。</p>
这话绝对不是开玩笑，一场白灾过来，说不定什么都没有了。</p>
有一年，边疆遇上特大白灾，甚至有的地方，积雪厚度达到了一层楼的高度！</p>
几乎一夜之间就把半个边疆的牧群给灭了团。</p>
当时，很多大家都知道的一些团体，比如在国中哈士奇的、在德毛的、在斯坦的人，开始炒作。</p>
说边疆人吃不上牛羊肉了。很多人对德毛有好感，这玩意其实也不咋地。</p>
德毛这边所谓的华国少留学生……不说了！</p>
然后一些不知所以然的人也跟着炒作，当年春节和古尔邦节前后，边疆这边就和一些人打了一场牛羊肉的经济战。</p>
据说，当时首都附近的战备肉库都运到了边疆。</p>
从那以后，再也没出现过肉类霸盘的事情了。</p>
大家都知道，有些恶心人，弄个什么蒜你很之类的事情，但没人敢下手猪肉牛羊肉的霸盘生意。</p>
谁敢玩这个，下场的就不是生意人了！</p>
“领导，医院这边要开展新项目，资金压力很大！”</p>
张凡很直接，这种时候不是耍赖皮的时候。</p>
“把握大吗？”</p>
“目前还不确定，不过资金量很大，估计两三年内茶素医院所有的营收都要放在这个项目上。或许两三年后，什么都没有，或许华国会出现一款肿瘤方面的一线自研药物。”</p>
答应的时候要犹豫，拒绝的时候要明确清晰。</p>
领导这边略微沉吟了一下，“你们压力也不要太大，特别是你当班长的，千万千万不要有太多的包袱，我在这里给你明确一点，我们是你强大的后盾，放心去闯吧。</p>
不过我在这里强调一句，这次股权要分明，咱们不能再糊里糊涂了。我可是挖东墙补西墙的支持你啊！”</p>
“谢谢！谢谢领导！”张凡连声的感谢，然后打算模糊领导的这个强调。</p>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亏吃多了，吃出经验来了！人家根本不买张凡的账。</p>
“你不用客气，也用不着客气。多少钱多少份子，咱明码标价。别最后又是一笔糊涂账！有来有往才是长久，一头热，总不是个事情吧！”</p>
张凡都想说一句：你是不是不相信我了！可惜这话说不出来啊！</p>
对于茶素医院，鸟市这边是真的又爱又恨啊。就好像一个幽怨的姑娘一样，对茶素这个喜欢折腾的情郎感情很复杂啊。</p>
活好，质量硬，在一起的时候总能爽的喝了尖叫一样。</p>
可情郎不听话啊，每一次总能花言巧语的让自己心软！但每次都是提裤子不认账啊！</p>
商人这边就没那么好说话了。</p>
虽然面对张凡，他们肯定不敢拍桌子，说话还好听：“张院，是不是实验室这边出什么事情了，您说话，我能帮的，一定全力以赴。</p>
不过最近资金有点紧张，可您放心，您开口，我就算把股份全卖了，也会支持您的。”</p>
一群要砸锅卖铁支持张凡的人汇聚在茶素医院。</p>
医院的招待费用，其实挺高的。</p>
不过，不知道是因为张凡抠，还是大家都抠，反正茶素领导这边能在食堂招待的，肯定不会去农家乐。</p>
最高标准也就农家乐了。</p>
至于什么星级酒店，想都别想。</p>
这次张凡有点亏理。所以一群在商业跺跺脚也有点声音的大佬，被张凡邀请到了农家乐里。</p>
这群平日里，吃喝都是精挑细选的人，这个时候没一个说农家乐环境不好，还能笑着说，很有特色！</p>
吃的是手抓肉，看着摆了一桌子的菜肴。其实大多都是凉菜。</p>
而且名字也高大上，比如什么翡翠白玉其实就是凉拌豆芽，什么桃园三结义其实就是皮辣红。</p>
不过，手抓肉还是不错的，肋叉子肉，肥瘦相间，拿起一根，肉都能在骨头上颤颤巍巍的晃动。</p>
吃饱喝足了才谈正事，这是华国的特色。</p>
“这是接下来我们实验室的想法，大家看一看，也不强迫各位。有想法的具体的咱们接着谈。没有想法的，也不强求。”</p>
本来愉快活泼的气氛一下略微有点安静了。</p>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让别人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但又都不想出头。</p>
很矛盾的。</p>
因为茶素医院战绩是很好的，但这次给他们的感觉，就是步子是不是迈出去的有点大了？</p>
扯到蛋这种话，最好能让别人说出来。</p>
张凡现在很谨慎，他就是确定方向，剩下的什么都不说，自知之明这个玩意还是很重要的。</p>
大家谈的很愉快，反正张凡很愉快，因为这顿羊肉没白吃，大家初步都认可了张凡的说法。</p>
本来想着收缩资金，没想到一下分红暂时都不用分出去了。</p>
这尼玛真有一种出门天上就掉金疙瘩，而且就自己捡到了，这种感觉就像是捡了一个大漏一样的爽快。</p>
这比耍死狗不给钱，感觉清爽了不知道多少。</p>
“这玩意还是要走大路，走后门或许也很爽，可尼玛拔出来会沾着粪啊！以前费心费力的没弄多少，可名声都给老子败坏的，直接都成了医疗界人人喊打的败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