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遥遥看向背影纤细单薄的安幼清,这场祸事牵连甚广,一定让她很疲惫吧!
江白卉目光柔柔的落在她的身上,幽幽开口:“我和陆以燃之间干干净净,要是你不信,可以带我去医院,检查我的身体里有没有他的皮肤组织。”
平静的话语猛地炸开,陆以烈不可置信地看向她,眼中满是警告。
江白卉勾了勾嘴角,无所谓的耸耸肩:“你不是说空口无凭吗?证据就在我的身体里,查一查便知,你敢查吗?”
陆以烈瞬间脸色阴沉。
安幼清眼眸一暗,她没想到江白卉会用这么激烈的方式来证明自己和陆以燃的清白。
这件事情的错不在他们,却承受了最大的伤害。
她拉着陆以烈神情严肃:“酸叶果的药效是使人沉睡,不是什么催-情药,你应该相信你哥哥。”
严厉的语气让陆以烈有所收敛,却问出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既然果子只是让人昏迷,那江白卉是怎么跑到我哥的床上?他们的衣服又是怎么脱下来的?”
这个问题也是安幼清始终不得其解的事。
首先可以排除昨晚和她一起恩恩爱爱的张若玄,但他的嫌疑也不是全然没有,白露可是他的左膀右臂。
其次是陆以烈,她没必要陷害自己哥哥,搭上陆家名声。
莫如令有作案时间,却没有作案动机,陆以燃跟他没有直接的仇怨。
最后是柳蕴之,他们同在一楼,下手最方便;同时陆以燃和他有一段过节,导致他现在都不能弹钢琴,而且果子的药性也只有柳蕴之最熟悉,陷害陆以燃倒也说得通。
目前来说,柳蕴之是唯一可以在作案时间和作案动机上都最顺理成章的人。
可正是因为太顺理成章了,反而让安幼清起了疑心。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柳蕴之一个人,却没有一条可以解释昨天她为什么会意乱情迷。
她的视线落在地上的糕点,目光变得深不可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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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姐姐,你为什么不抓柳蕴之?”
一场争辩无疾而终,陆以烈找到独自一个坐在门外的安幼清问道。
“你就那么确定是柳蕴之做的?”安幼清轻笑着,眼中带着些许凉意。
陆以烈靠在她身边:“这件事母亲知道了,她很生气,放言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陷害我哥哥的人千刀万剐。我哥和江白卉都是受害者,只有柳蕴之的嫌疑是最大的。”
“嫌疑最大不代表一定就是他。”
“安姐姐的意思是要保他了?”陆以烈瞬间沉下脸来,幽暗的眼眸中瞬间崩出一丝狠戾:“你就这样在乎他?”
手机提示音忽然响起,她翻开信息,是萝卜糕的药物检测报告出来了。
安幼清薄唇轻勾,声音有些清冷:“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真凶是你惹不起的人,你会怎么办?怎么像你的母亲交差?”
陆以烈静默了一会儿,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那就创造一个真凶,给母亲交差罢了。”
原本她也不在乎究竟是谁害得陆以燃。
“我觉得柳蕴之就很不错!”她一脸平静的在决定一个人的生死,她也早就习惯了杀伐。
安幼清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
陆以烈敏锐的捕捉到了她的不悦:“江白卉不能死,民间的消息可以阻断,但上层的圈子是拦不住的,母亲打算安排他们结婚,再发一些他们早就交往的通稿,这也是挽回他声誉的最好方式。”
这和前世把女儿嫁给强间犯有什么区别?
安幼清眼眸透着一丝冰冷:“看来陆伯母也老糊涂了!”
“安姐姐你真的以为母亲爱哥哥吗?”陆以烈轻轻笑着,心却透着死一般的冰冷。
“她如果真的爱他们父子,当初就不会抛下他们和我父亲结婚。外界都说母亲疼爱哥哥,其实她只爱自己。她想功成名就,我父亲就是她的踏脚石;她想做个好母亲,陆以燃就是满足她私欲的工具。”
“都是假的!”她紧紧靠在安幼清身边,似乎在汲取她身上的温暖和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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