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周卫东你做梦,我不会跟你离婚的,你休想摆脱我。”于慧从屋里跑了出来,连鞋都没有穿,死死的看着周卫东,“你要和我离婚,我就带着孩子死在你面前。”
说着,伸手扯过于彤彤,“彤彤,你和妈妈一起好不好?”
于彤彤惊恐的看着于慧,开始挣扎起来。
于慧死死的拉住她,“你不愿意?你为什么不愿意?不是说好了要妈妈的吗?你也不要我了是吗?”
“不是的,妈妈,我没有。”
“于慧,你闹够了没有。”
“好了好了,小慧,咱们先进屋好不好?”于母要把于慧拉进屋,于慧却转头看向周卫东。
“卫东,你快和小慧说,你不会和小慧离婚的,你快说啊。”于母催促着。
周卫东没有说,只是把头扭过去。
于彤彤真怕于慧拉着她去寻死,她现在最着急的还是想去试试那个坠子,赶紧拉住于母的袖子,“奶奶,我怕。”
“好了好了,彤彤不怕,来,彤彤听话,先回房间好不好?”
“嗯。”于彤彤一脸乖巧的应了,也不管她的妈妈了,将房门反锁,拿出那个玉坠子,她记得这玉坠子是需要滴血认主的。
在房间里找了一会儿,才找到一把小刀,往手指上划了一下,把血涂抹在坠子上,血被坠子快速的吸收了,坠子外面黑色的东西裂开,露出里面的碧绿的玉。
于彤彤神色激动的看着手里的玉坠子,脑海里浮现出那仙地,要怎么进去?究竟要怎么进去?
无论于彤彤想什么办法,她都没有办法进入那个地方,怎么回事,她记得在梦里,只要她碰到这个坠子,她就进去了,怎么会进不去呢?
“为什么会这样?怎么就进不去呢?”
于彤彤试着把手上的血再往坠子上涂抹,血被玉坠子吸收,坠子忽然就碎成了几块,于彤彤手忙脚乱的把坠子重新拼接起来,可是根本就不行。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周以柠骗我,她拿个假的来骗我?”
……
周以柠这边,三个孩子看着周卫东把于慧和于彤彤带走后,谁都睡不着,干脆就在桌子边大眼瞪小眼的看着。
三柱还记得当初于彤彤把周以柠推到水里,周老太抓着于彤彤打的时候,周博文那么维护她,今天反而没和她们一起走,“你咋不跟你妈一起走呢?”
周博文看了看三柱,又看了看周以柠,低下头没有说话,其实爸爸私下和他说过话,倒也没什么别的,就是问了他一些事情,那时候周博文才知道,很多姐姐做错的事竟然都算到了他的头上,是姐姐自己把错推到他身上的。他问过姐姐的,可姐姐告诉他,他是爸爸唯一的儿子,如果是他犯得错,爸爸不会打他的。
可越想,周博文就觉得越不对,从小到大,爸爸都没有打过他们啊。
姐姐还和他说,爸爸那边的奶奶总是带人过来,在他们家连吃带拿的,还欺负妈妈,将来他们长大了,一定要为妈妈出口气。
周博文总觉得好像不对。
三柱等了半天,见周博文不说话,也懒得问,“妹儿,我跟你说,咱们以后都不要来这里了,二婶她……”三柱看了周博文一眼,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周以柠重重的点了点头,早知道就是冒雨回去,淋个落汤鸡也不能来这里。
目光落到桌子上,有一本笔记本,红色的外皮,“小博,这是二叔的笔记本吗?”
周博文抬头看了一眼,“不知道,没见过。”
三柱伸手把笔记本拿了过去,翻开后被里面的照片吓一跳,那个穿着绿军装,梳着麻花辫的女的不就是小妹吗?
男的好像是二叔?
“妹儿啊,你啥时候和二叔照得照片?”
周以柠凑过去看了一眼,她大概知道那个女的是谁了。
“别把照片碰坏了,回头二叔找你。”周以柠伸手把照片放回去,不过却被扉页上了四个字吸引了,《陈氏药典》。
这也是《陈氏药典》?
原本周以柠还以为这是周卫东的工作笔记,可是周卫东是机械厂的,不能厂里工作是和药物有关的吧?翻开一页,是一行娟秀的字体:小安山草药药性。
小安山就是大队旁边的那座山了,随便翻了几页,每页纸上都是一味草药,旁边画了草药的模样,一旁写了草药的名字和药性,包括草药所对应的病症。
这些记录方式,和周以柠在坠子的空间里见到的《陈氏药典》的记录方式是一样的。
对了,坠子,周以柠把照片拿了起来,两个人拍的是半身照,所以周以柠很清楚的看到和她长得很像的女子脖子上挂的坠子。
一样的坠子?
周以柠伸手摸向脖子,摸了半天没摸到坠子,坠子不见了?
床上没有,她的包里没有,她把她在屋里走过的地方都找了一遍,还是没有。她记得她换衣服的时候还在的,什么时候不见的?
她刚才换下湿衣服的时候,那个坠子好像就不在了,再往前一点儿,于彤彤?
她把坠子拿走了?
周以柠闭上眼睛,她可以很清晰的看到灵泉还在,她后知后觉的摸向胸口,之前这里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印记,难道和坠子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