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看向了身前的女子，她与平常不一样，平日里她就像是一只受惊的猫，让人捉摸不透。
可是今日，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仿佛都能勾魂摄魄。
他躬身抱拳，开口道“不知柳姑娘今日约在下出来可是有事？”
柳絮抬起了手，轻轻的落在他的手上，这让他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惊慌的抬头看着她，四目相对，墨羽不禁心跳加快。
“我又不是你的主子，对我，你不必这般太过客气。”
“这…”他还想要说什么，柳絮伸出了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说道“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不论我做什么，你都会帮我的，是吗？”
她的声音愈渐低弱，让人无法拒绝，墨羽连连点头。
“自然是的。”
“好，我今日就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就是不知你能不能做到。”
“只要是你的事，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会帮你做到。”他格外认真，柳絮正好与他对视了一眼。
这一眼，让柳絮有一丝的慌乱，于是连忙别开头，不让他看出任何的痕迹。
“今日整个皇城的传言，想必你该听说了吧？”
她口中的事，墨羽明白，不过半日，只怕是整个皇城都已经人尽皆知了吧，他又何尝没有听到。
只是不明白，她要做什么。
柳絮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近，墨羽有些犹豫，第一次这般靠近她，已经让他有些不适应了，若是再靠近一些，只怕是会失控吧。
见他迟迟没有动静，柳絮皱了皱眉头，主动的凑近他，低声说了些什么，而墨羽的脸色越发沉重，眉头也越来越紧。
到最后他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柳絮，方才她说的话，仿佛是他的幻听。
他重复问道“你当真要让我这样做？”
柳絮想都不想，便点了点头，没有半分犹豫。
墨羽看了她许久，再次开口道“其实一直以来，你心中的那个人都不是王爷，而是皇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