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昨天离开,是去了楼上?”徐景然也不搅咖啡机了,将机器放在洗手台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关颖。
关颖吃不准徐景然的态度是不是在生气,低头不敢看他,小声地“嗯”了一声。
徐景然嗤笑了一声:“你是不是觉得我就是那种没有女人陪着就活不下去睡不着觉那种人?”
关颖已经心虚得直接将头埋进膝盖里,模样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徐景然道:“别在那装可怜,你都知道别人胡乱臆想你的时候你会委屈,你就不想想我被你想成这样是什么样的心情。”
关颖心里想着,徐景然一看就是个正派的人玲玲姐都那样直接的邀请他都不为所动,结果却被自己想成了一个靠下面思考的渣男,心里的委屈程度肯定就跟自己被诬赖被人潜规则一样的重。
自己救命之恩的人被自己这样诋毁,简直就是农夫与蛇的故事,自己就是那条恶毒的蛇,实在的太不应该了。
关颖现在也觉得自己的歉道得太薄弱了,根本就是纸上谈兵,根本没有一点实际的意义,就算徐景然违心的说原谅,心里应该也还是有疙瘩在的。
“徐少,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你说我要怎么样才能够弥补对你的亏欠,让你受伤的心灵能够好受一点点,只要能够做到的我都会尽力去做,绝对不会推脱的。”关颖坚定地道,仿佛自己就要去干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徐景然看着她这么模样,摆摆手:“算了,不跟你计较了,反正你也不是第一个这样猜测我的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关颖连忙道:“徐少,我是认真的,只要能够弥补我都会尽力的,我不是随便说说的,虽然我可能也帮你做不了什么大事,但是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我还是可以的。”
“力所能及?”徐景然挑眉:“比如?”
关颖认真地想了想,有些发愁,身后摸了摸头顶。
徐景然摇摇头,状似无奈,又开始拿起咖啡机开始磨咖啡豆,那咔咔咔的转动声在客厅中响起,连接着两人的听觉。
关颖扫过面前的外卖盒,突然灵机一动道:“徐少,你中午应该都是点外卖吧,我可以给你做饭,我没有工作的时候,一般都是早上锻炼,中午回家做饭,下午到录音棚练声,我可以给你做早中午的饭,将功赎罪你看这样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