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是她变了,还是乔斯年变了。
可能三年前她爬了他的床,让他误以为她是个水性杨花、谁都可以睡的女人。
所以他对她的举动很轻浮。
“你什么时候走?”叶佳期问。
“走?我没打算走。”乔斯年淡淡道。
“乔斯年,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
“我还可以更过分。”
着,他不老实地在她的脖子上亲了一口。
这一口,正好亲在她那尚有痕迹的伤疤上。
那儿早就痊愈了,没有留下太多的伤痕,但隐隐约约还是能看到痕迹。
那痕迹,代表着他们之间经历过的生离死别。
蓦地,乔斯年心口紧了一下,如被一只手抓住。
没想到,叶佳期对那儿格外敏感。
他一亲,她抗拒不住地微微颤抖。
她下意识避开,目光躲闪:“别碰我。”
“不爱我了?”
“嗯。”叶佳期淡漠回应他。
以前有多爱,现在就有多冷漠。
他是她爱不起的人。
“没关系。”乔斯年淡然地夹了一筷子菜。
叶佳期不懂他这三个字的意思。
乔斯年脸色很镇定,他还是重复着投喂她的动作。
叶佳期被他搂在怀里,就像是一只畏畏缩缩的白兔。
动不得,闹不得,走不得。
乔斯年似乎挺喜欢投喂她,他尤其喜欢乖乖巧巧的叶佳期。
他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脑袋:“我真是养了个儿子,又养了个女儿。”
这些年,他是一直很宠她的。
像宠女儿一样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