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斯年勾唇:“这倒是。”
“容锦承是五岁才被容建国发现,五岁前,他一直跟他妈妈生活在京城的乡下,生活很清贫。”孟沉道,“他妈妈是个幼儿园老师,很年轻,很朴实,据说也很漂亮。”
乔斯年眯起眼睛,静静听孟沉说话。
“在容锦承没有被容建国接走时,容锦承的妈妈为了挣钱,在酒吧做过红酒销售。”
“在酒吧的时候,容锦承的母亲被人下了药,强奸。”孟沉平静地抽了一口烟,淡淡道,“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韩运。”
乔斯年的眼中透着一股子寒意。
原来如此。
怪不得容锦承一回国就下狠手。
“那个时候,容锦承多大?”乔斯年问道。
“正好五岁,很不巧的是,他因为太饿,尾随母亲来了酒吧,恰好看到那一幕。一个五岁的孩子,看到那种事,可以说是终身难忘了。”
“嗯。”乔斯年的脸上覆盖了一层清冷的寒霜。
“后来,容锦承的妈妈据说是疯了,又据说是死了。反正在那事发生后不久,容建国意外找到容锦承,带回家。”
“容建国怎么会跟一个乡下的幼儿园老师发生关系?还有个儿子?”
“容建国当年是某局的调研员,去乡下调研教育情况,遇到容锦承的妈妈,暗生情愫。我查到的是这样。”
“容建国知道容锦承的妈妈被韩运用强的事吗?”
“不知道,这事儿,恐怕只有容锦承一个人知道了。”孟沉道,“若不是乔爷你让我去查,我也不会深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