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抽个空来见我。”乔斯年道。
“我把话带到。”
“对了，让他来的时候，把信带上。”
秦律师诧异：“信？什么信？”
“告诉他，他自然知道。”
乔斯年重回监控室，监控室还是老样子，只有孤零零的家具和一盏幽暗的灯。
但他再一次进去的时候心情和前几次已经不一样，他知道，不出意外的话，他能回去过年。
他只需要在这里静静地等候消息。
这几个月，将成为他这辈子也忘不掉的教训。
想到这儿，他又微微闭上双眸，眼前浮现出叶佳期的身影。
第二天，程遇之还是来了。
“我比较忙，有什么话就说，尽量长话短说。”程遇之看着监控室里的男人，语气淡漠。
这个男人变了，精神好了很多，不像他前两次来的时候那样颓然、疲惫。
“把佳期给写的信，给我看看。”他看向程遇之。
程遇之嗤笑：“给看什么？不知道这是隐私吗？”
“我想看看。”乔斯年的眼底有一丝光芒，但很快又黯淡下去，“她没给我写。”
“给写？是想她祝贺新婚快乐，还是三年抱俩？”
“我好久没见到她了，好久了。”
“想她？”程遇之盯着乔斯年的眼睛看，他没想到这个男人会在他面前毫不避讳地说这些。
更没想到，乔斯年竟点点头：“嗯。”
程遇之倒有些后悔，自从他骂了乔斯年一顿后，他像是开窍了很多。之前口不对心，现在也学会言行合一了。
“不是她的良人。”程遇之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