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走了,乔斯年才问宋邵言:“江辞是不是没有再娶的打算?”
“嗯,他也是很偏执的一个人。”宋邵言道,“他和江家都已经老死不相往来。”
“挺重情义的一个人。”
“我老宋不会看走眼。”宋邵言有几分感慨,他和江辞也算是认识多年。
江辞对他也是重情重义,当年不离不弃帮他看病、推荐专家。
“说实话,姜姝的事情我也不曾想到,我和姜姝也认识多年,但我从来没有想过她是卧底。”宋邵言道,“她也是个重情义的女人,我想,她一点都不后悔遇见江辞,唯一的遗憾就是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太短。”
“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乔斯年抽了一口烟,烟雾缓缓缭绕在脸侧。
宋邵言也不愿再提这些悲伤的事:“明天有空吗?一起去打高尔夫。”
“没空,明天要陪乔乘帆去马场练马术。”
“不是有老师吗?还亲自陪?”
“不懂,这叫父子乐趣。”
“……”宋邵言鄙视他。
乔斯年哂笑,微微眯起眼睛。
其实,他只是想多陪陪乔乘帆弥补当年把他送去伦敦训练场的亲情。
而且乔乘帆显然很愿意他陪着,嘴上不说而已。
“对了,老乔,有两个儿子,公司只能给一个,就没考虑过这么复杂的问题吗?像我就没这个烦恼。”宋邵言唯恐天下不乱,挑拨离间,“兄弟阋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
“乔家的事就不用操心了,还是操心操心为什么小森宝一个男孩子那么喜欢女孩子的发卡这事儿比较好。”
宋邵言:“……”
乔斯年挑眉,老宋这人有时候嘴巴就是不讨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