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也不对。”叶佳期撒娇，“叫不对我就不喝。”
醒酒茶冒着浅浅的热气，乔斯年倒是颇有耐心，哄着：“那我该叫什么？”
“乔斯年的小可爱。”
“嗯，乔斯年的小可爱。”乔斯年满满的羞耻感怎么回事。
算了，随她闹。
叶佳期这才很高兴地喝茶，但非要乔斯年喂，一口一口喂她才肯喝。
乔斯年就真得一口一口喂她，他在她面前是极有耐心的一个人，对别的任何人都不可能，包括三个崽子。
好在叶佳期也挺乖，把一碗茶喝光。
乔斯年揉了揉她的头发：“嗯，乖。”
“把我当大白了。”
“大白哪有可爱。”乔斯年故意欺负她。
“乔斯年，不准走。”叶佳期拉住他的袖子，“今天吼我了，要反思。”
“好，我反思。”
“然后呢？”
“然后小可爱说的都是对的，行了？”乔斯年站起身把碗放下，“乖，不早了，我抱去洗澡。”
“口是心非。”
乔斯年不能跟喝醉酒的人纠缠，那样下去会纠缠不清。
他干脆强硬地抱着她去浴室，动作一气呵成，完没有拖泥带水。
“老乔同志，身上有香水味。”叶佳期扯着他的衬衫嗅了嗅，“还挺重的。”
“……”乔斯年默，“那是身上的香水味。”
“是吗？”叶佳期又嗅了嗅，“好像是。”
乔斯年不再跟她白费口舌，抱着她洗澡。
喝醉酒的叶佳期十分难哄，直到乔斯年把她折腾得说不出话来，她才彻底闭嘴，安安静静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