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晚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吻着吻着,许深打横抱起她往卧室里走去。
许深第一次来这儿,借着月光将她丢到床上,整个人欺压过去。
“许深!放开我!许深疯了!”
“黎晚,我就说怎么急不可耐地要去英国留学,一年都等不了,九月就要去……呵呵,我就说……自费留学费用极其高昂,不仅有钱去,而且迫不及待要去……黎晚,耍的好心机……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
喝醉酒的许深压住黎晚的手脚,不给她半点反应的机会!
黎晚睁大眼睛,眼前是许深喝醉的模样。
他真得喝多了,黎晚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许深,再无半点谦谦君子的姿态,犹如饿狼,凶狠、暴躁、冷漠。
黎晚心跳加速,他知道了?他知道了什么?
不可能。
他不可能知道。
他俯身,距离她只有几厘米的距离,眼底是愤怒的火,在熊熊燃烧。
只有月光铺陈在四周。
一时间,黎晚哑口无言,只静静看着他。
脑中闪过各种各样的片段,但最终一片空白。
许深真得喝多了,他冷声道:“黎晚,跟唐景州原来是青梅竹马……呵,好一个青梅竹马,难怪迫不及待要去留学,天天都不要了,原来是为了和唐景州旧情复燃,他知道结过婚生过孩子吗?他也不嫌弃?”
“许深!”黎晚终于怒不可遏,“喝多了就滚出去!结过婚怎么了?生过孩子怎么了?凭什么用这种嫌弃、厌恶的语气跟我说话?许深,别忘了,我们早就离婚了,我有去追求幸福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