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软禁?”
“是,晏总有时候也挺绝的。”陈康道,“晏氏集团早就变天,内部对晏总不满的人很多,好在晏总手段强硬,尤其是这段时间,像是变了个人,整个集团没有人说一个‘不’字。”
“晏伽平时住在什么地方?”
“江山园,一直都住在江山园。他空闲时间不多,但仅有的那些时间,听说都在江山园,他常常抱着洲洲小少爷的那只兔子。”
纪长慕推开房间的门。
晏伽还在吊水,床上的男人面容瘦削清癯,双目紧闭,苍白之下没有半点血色。
纪长慕进来,他也没反应。
纪长慕让人将鲜花放在桌子上,又在床边坐了片刻。
时间一点一滴走过去,晏伽还是没有醒,一动不动躺在床上,只有滴管里的药水在顺着透明的管子流淌。
窗外,乌云压城,细雨如丝。
没有坐太久,纪长慕沉默地蹙起眉头,悄悄关上病房的门。
“纪先生,辛苦你过来一趟,等会儿我送您去机场。”
“陈康,我和晏伽认识多年,他并不是一个事业心很强的人,有时候可以说是毫不上进。在纽约的那些年,他挥金如土,风流潇洒,去过世界很多地方,更多的是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
陈康不大懂纪长慕的意思,不解地问道“纪先生,您的意思是?”
“如今的晏伽兢兢业业,事业为重,我的意思是,这并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晏伽。”
“纪先生,如今的晏氏担子全都压在二少爷的身上,他自己也说过,如果他不上心,晏家的百年基业就要毁了。”陈康帮纪长慕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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