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姑娘的话? 我们姑娘怀孕两个月的时候吐的一塌糊涂,自然瘦了不少!不过姑爷爱重姑娘,想尽了办法让姑娘吃东西,眼下已经补回来了不少了呢!”青书行礼后笑着道。
“长姐你听她胡说!”白锦绣朝青书看去。
青书忙退了两步,惶恐地低下头去,她怎么就忘了……这姻缘原本是大姑娘的,她是见大姑娘和二姑娘如此亲厚,她是怕大姑娘担忧二姑娘才照实说的,却忘了这茬。
“你瞪青书作什么。”她拉着白锦绣的手往屋内走,笑着道,“缘分本是天定的,就算长姐曾与秦朗以前有婚约也是有缘无分,而且还是妹夫和姐姐的缘,这件事你不必避讳。”
白卿言把话说开,也免得白锦绣心里总是避讳。
白锦绣一怔,随即笑着颔首:“长姐说的是!”
春桃给两位姑娘上了茶,笑盈盈道:“佟嬷嬷知道二姑娘喜欢食酸,让给二姑娘上了酸枣茶,二姑娘尝尝可还合口。”
白锦绣端起尝了一口:“嗯,不错,还是佟嬷嬷细心。”
“挑拣些酸梅子拿过来。”白卿言端起茶盏吩咐身侧春杏。
“是!”
不一会儿春杏端着黑漆方盘进来,里面除了腌制的酸梅之外,还有几碟精致爽口的时令点心,两双细银筷子。
春杏有眼力价儿,东西放下就乖巧出去将隔扇关上,离开上房。
见春杏离开,白锦绣这才急不可耐问:“长姐,可是……有什么好消息?”
她点了点头:“阿玦和阿雲,还活着!”
白卿言话一出口,白锦绣只觉自己半个身子都是一麻,忙用帕子捂着嘴怕自己哭出声来,她通红的双眸含笑带泪,忍不住站起身在屋内来回走了几步这才追问:“我这……我这不是做梦吧?!”
她拉着白锦绣的手,让她坐下:“此事不宜张扬,我已经叮嘱小四谁都不能说,你和四婶知道也就罢了!不能再对其他人说起。”
白锦绣用力点头,却还是忍不住喜极而泣。
过了好一会儿,白锦绣平静情绪之后,拿出白锦桐寄来的信:“这是锦桐寄来的,算日子她已经出海有半月了。”
白卿言人在南疆,送信艰难,白锦桐便将信都寄到了白锦绣那里。
按照白锦桐信中所说,她此次一去至少半年,再通信便是半年之后了。
白锦桐一切都好,就是担心在南疆的白卿言,叮嘱白锦绣照顾好白家,别让身在南疆地白卿言再为家中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