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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趣?云书哥你怎么知道那么多?”
“咳,这辈子我还是清白的,上辈子有很多老师教过这方面的知识。”
红烛不烧完不让睡觉,谢云书又不是没手,索性就搂过李忆如纤细柔软的腰肢,隔着衣服托着饱满弹嫩的臀部,把新娘子横抱在自己腿上。
一想今天一过,身份就不同了,李忆如却没平时那么放得开,忍不住就想把右臂搭谢云书肩上,然后把身子靠在他左边怀里当鸵鸟。
结果试了几次,李忆如总觉得不怎么舒服。虽然繁重的头冠早已摘下,可头发上零零散散的点缀,仍然令新娘子给郁闷着了,鼓着腮帮子赌气起来“帮我把头上珠花之类的东西拿掉嘛。”
“扎人?”
“嗯。”
虽然刚开始戴的时候又好看又新鲜,过了那一阵子,李忆如就觉得有些重。现在还敢阻止新婚燕尔温存,管它是什么珍贵的首饰,那都不顶什么事!
但现在坐在谢云书腿上,他帮新娘子理头发的时候,免不了耳鬓厮磨。尤其听着李忆如暖热的鼻息渐渐急促,连那弯弯的睫毛都颤了几颤,谢云书情不自禁就偷亲了一下姑娘害羞的眉梢。
谁知道,相比起过往的逆来顺受,李忆如纵使先是一惊,然后就瞪大了今晚别样艳丽的明眸,凝视着谢云书片刻,忽又眨巴了两下,然后就发起了报复性地反击,衔在了谢云书肩膀上。
“喂?”
“谁让云书哥你欺负人!”
“不是,还没开始欺负你呢。”
“……”
婚前接受过草谷的生理指导,李忆如也不是什么都不懂,闷了片刻然后软糯软糯地,一个字一个字嗫嚅道“……你都是我相公了,我还能不让你欺负啊……”
“……那我真欺负了。”
新娘子这话越说越没底气。烧了大半截的红烛照映下,就显得更加红润动人。谢云书用力紧了紧贴身的纤细娇躯,不由柔缓地抚摸着李忆如,就算隔着衣装,也依然滑腻的背脊。就这么轻轻一抱呀,谢云书就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切实的成长。
洁白的贝齿并未用力,更像是在刻意撩拨,李忆如接着把脑袋一埋,像是一条几寸的小蛇吮咬了几口,任着谢云书抚摸着她的玉背,不好意思地问道“那,云书哥刚说的老师是什么人?”
“喔,都是些不辞辛苦,身经百战的老师。虽然我只是从教材上见过,但对她们的敬仰,可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
“总觉得云书哥说的是怪怪的人。”
“嗯,女孩子家可不能学坏。”
李忆如稍微抬了点头,琼鼻内呼出的气息,有些令谢云书的脖子都有些发腻发痒“我才不要变成云书哥一样的坏蛋。”
“那你还问我?”
“人家……只有草谷姐姐教过我,其他人也不懂。”
李忆如不知想到了什么,非常不好意思地难以启齿道“阿奴姐姐也是黄花大闺女啊?”
“这……今天是咱们成亲的日子,就不去戳别人的伤口了。”
被李忆如给逗乐了,谢云书鼻子动了动,问“屋子里点的什么香?”
“草谷姐姐给的,说是有益琴瑟之欢?”
扭了扭身子想要驱散这股不自在,李忆如坦白道“合卮酒里还有一些调好的药。”
“?”
要不是不急着吃掉新娘子,一辈子她就走这么一次流程,谢云书早就要开始欺负人了,怎么大家操心操的这么过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