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男人在工作时真的很有魅力,尤其是沈弋斯文败类这一款的,不苟言笑,面容沉肃。
而他毫不避讳地抬起手,上面那一枚戒指与她心灵相印。
如同无声的告白,姜予漾心头一暖。
结束完回忆,各个主管还喜笑颜开地凑过来:“沈总好事将近啊,都春风满面的。”
是了,怪不得最近的会开起来都这么轻松,结束的这么快,他们都是沾了沈太太的光。
被他牵着从总裁专用电梯走出来,姜予漾觉得温暖且踏实。
雪停之后的京城,天色呈现透彻的蓝,大厦折射着冬日里的暖阳,闪烁着光辉。
而他的眼底亦然,熠熠流光投下,眉梢眼角尽是笑意。
不知道今天是否真的是什么黄道吉日,总而言之民政局领证的人不少。
两人去照结婚登记照时,窗外阳光明媚,雪水消融,像是即将迎来万物复苏的春天。
镜头里,姜予漾先是因紧张笑的僵硬,又在他的安抚下调整过来。
等到正式拍照,照片冲洗出来,效果就好得多。
他是真的上相,骨相好,怎么抓拍都能让人第一眼就怦然心动。
姜予漾捏着红底的照片儿看来看去,都不愿意撒手了。
结婚证一领,两人人手一个红本本。
“沈弋。”姜予漾坐在车里,如同漂浮在云端,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他倒是淡定,就是唇角不自觉地上扬:“嗯?”
她带着点小骄傲,将小小的红本本抱在怀里:“终于嫁给你了。”
少女时期,所有的爱慕都来去如风。
她曾经小心翼翼珍藏好他残缺了一半的数学书,也学着做叶拓想亲手送出“好喜欢你”的感情,还为了他去考上了同一所大学。
暗恋与自卑,像是最禁|忌的苦果,深埋于心底,从来不敢言。
但好在那些曾经她悉数咽下、默默承受的苦楚,如今都化作甜腻的蜜糖。
沈弋松松散散地笑着,黑睫微抬:“这张证,让我等了好多年。”
她一头雾水,小声嘀咕着问:“怎么就很多年了?”
沈弋压着眼瞳里的火苗,直白地承认道:“你大学毕业那会儿,我就想让你跟我领证。”
姜予漾讷讷地说:“你想得美。”
“是,我想得美。”他薄唇贴过来,像在海洋里巡游,难舍难分,被温暖包裹着。
吻的愈发强势,到了近乎偏执的地步。
姜予漾像是献祭,独独为他臣服,可又反抗不得,承受着他来势汹汹的节奏。
之后,两人在车上说了会儿话,起得太早,姜予漾耷拉着眼皮,疲软地靠在椅背上,微微阖眼。
今儿是纪随之做东,说是在场子上办了个“告别单身派对”,极力邀请沈弋过来。
一过去,京圈儿里的人还不少,正在那儿玩扑克。
沈弋点了根烟,不为所动。
烟雾缭绕,他轮廓依旧分明,光是淡漠地坐在那儿,清风霁月的气质就足以吸引在场人所有的目光。
纪随之狗腿子似的凑上前,笑的谄媚:“恭喜沈哥,终于把我们嫂子骗去结婚了。”
“你说话注意点儿。”沈弋睨过去一眼,淡淡开腔,“怎么就是骗?”
纪随之啧了声,明显对自己的猜测深信不疑,为此还拿出了反驳证据:“沈哥,我就不信你平时没把予漾妹妹欺负的哭过。”
讲实话,沈弋在高中时跟姜予漾碰面不多,但她为数不多哭的几次,还全让她撞上了。
哭了之后,少女的眼睛跟兔子似的,可怜兮兮的。
不过少女是连哭的时候,都极力压抑着,脆弱地逞强,难免令人心疼。
“平时倒没有。”
沈弋神色寡淡,又把她扯到自己怀里,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在床|上就不一定了......”
他唇角绷直,可眼含热意,算是用着最正经的神情说着最不正经的话。
姜予漾用手捂着他的唇,在心里暗暗唾弃完,又慌里慌张坐回沙发上。
德.州.扑克她不太会玩儿,但一过来,纪随之大方地让各类水果汁都送她喝下一份。
中途,姜予漾去了趟洗手间,沈弋留在那儿看他们玩扑克。
有个穿着酒红色貂绒的女人浓妆艳抹,观望了一会儿才从牌桌上下来,红唇绝艳,启唇道:“沈公子,方不方便认识一下?”
沈弋在口袋里摸索了会儿,女人还以为他是要掏名片,心情雀跃地期待。
结果,沈弋很自如地拿出来了早上刚领的红本本,放在酒桌上,下颌微昂:“我只听我老婆的,你问她方不方便?”
恰好,姜予漾回来包厢,与他四目相对,心脏像被无形的手揉着。
也就那么一瞬,纪随之戏谑着说:“沈哥人前大魔王,人后没少跪榴莲吧,早上领的结婚证,你现在还揣着呢。”
“我自愿揣着的。”沈弋嘚了巴瑟的,漫不经心一笑,“没有的东西,你就羡慕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新开了本预收,大家有兴趣去专栏收藏一波,么么!
《引你入怀》
病娇阴郁x天才少女
1.初见贺见淮,少年一张脸苍白无血色,几近奄奄一息。
彼时,云倾代表中国队获得ipho金牌,天才少女世人瞩目。
可那天,夕阳残血,一双血迹斑驳的手拉住她,少年嗓音嘶哑道:“别走。”
后来云父另娶,同一屋檐下,云倾再次见到了神色阴郁的少年。
“倾倾,以后这就是你哥哥了,叫人。”
少女淡漠扫过,轻吐出几个字:“真可怜。”
2.一经久别,云家家破人亡,沦为权贵圈笑柄。
云倾花了所有积蓄,买了张从国外回到江城的机票。
回来的第一天,暴雨骤降,她在大雨中走投无路。
再抬眸,男人西装革履,替她撑了伞,一双阴鸷的眸里却写满偏执:“倾倾,来我身边。”
-蓄谋已久,引你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