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娅没有说话,但眼底没有一丝温度,符诚对上她的眼睛时,有那么一瞬间他有种犹如置身冰窖的错觉。
符诚被自己升起的这种念头怔了怔,只不过那种冰冷感很快就消散。
符娅已经敛下了眼皮,将耳机线捏了捏,也扔到了茶几上,“说罢,你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她这个堂哥平日里基本不和她说话,一说话不是讽刺人,就是有目的性的找她,这么多年她早就摸清了这一点。
符诚也早习惯了自己这个堂妹的尖酸语气,压下了不爽,沉声道:“协会今年的考核,你又不打算参加?”
符娅轻捏着手指,唇角的讥笑一闪而逝,心中大概已经猜到了符诚要找她什么事,“对,不打算。”
她干脆的应道。
“为什么不参加?”符诚皱着眉头问了句。
符娅挠了挠耳朵,毛拖鞋被她踢得老远,没什么形象的将腿盘在沙发上,“我参不参加和你没关系吧?”
“别忘了你姓符,是符家人,更别忘了当初你是靠着谁进的药师协会,这么多年又是谁养着你,供你上学吃穿用到如今。”符诚淡淡的说道。
“哦,那你也别忘了,你能成为一名高级炼药师是靠了谁。”符娅轻笑了一声。
每次都是这些借口,没点新鲜花样,她真是都听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