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老看了一眼符诚,微微摇了下头,这个符诚的能力是有,就是太过急功近利,用药也有些不知分寸。
“你这个病人的病,恕我也无能为力,时间不早,我也要赶飞机了。”汪老又看了眼时间。
符诚见此,苦笑道“真的没有一点办法挽救吗?主要这人是宋家老爷子,我怕到时候会给协会带来不好的影响。”
汪老听到这话,脸上的神情就没了方才那般平易近人,而是多了几分凌厉,“你明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你还是拿药给病人服用,这只能说明是你自己的问题。”
符诚听着汪老略冷淡的声音,整个人下意识的瑟缩了下,他抬起头看向汪老,对方眼中有着知悉一切的锐利,那种锐利比他师父还要直入人心。
符诚忙垂下了头,不敢再看他。
他忘了一件事,汪老毕竟是协会的会长,能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能有那么简单?
所有和蔼的表象都存在于人没犯错的前提。
想要用协会名声拿捏会长,这无疑就是在给自己挖坑。
“抱歉会长,这次的事是我的失误。”符诚低声认错,态度看起来也很诚恳。
汪老再一次失望的摇了摇头,“长点心吧。”
符诚头垂得更低。
汪老不太想管符诚这破事,却也不想因为他的这点破事影响到协会名声,所有就又翻了翻手中的病历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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