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诚义认同道:“也是,那我先安排岳庸那边准备,你想走了告知爹就是。”
“好,谢谢爹。另外,爹爹,李伯伯毕竟与秦家有所往来,所以......”
“爹晓得的,若是有人问起,我自知道怎么说。”
方柔体贴的给方诚义的夹了快鸡腿,又把另一只夹到方母碗里,一家子其乐融融说笑起来。
回了房,洗了澡,方柔扑倒在床发出满足的一叹。
哎呀,人生呀~
等回了岳庸,就彻底脱离主线以及支线,这样她就可以完全放飞自我了,想想都激动。
有余见她头发还湿漉漉,忙将她拉起来,用帕子为她擦干。
“小姐,你若想回去,为嘛不直接说,非要将今日的事情说得那么严重,你看夫人都被吓着了。”有余实在不明白明明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方柔非要绕那么一大圈说辞。
方柔抱着枕头,闭眼坐在床上享受着她的服侍,“说了你也不懂,去我状盒里随意挑样你喜欢的首饰吧。”
有余道了声谢,擦完头发就乐颠颠跑去挑选首饰了,方柔趴在床上看着她傻傻的样子,忍不住打趣道:“你个没见识的,几样首饰而已看你乐得跟什么似得。”
有余听了只是嘿嘿傻笑。
“对了,小姐,若是这几日秦姑娘又来找你呢?”
方柔干脆道:“染疾,勿扰。”
秦雨最近都未来找方柔,方柔也知晓她定是因为游湖的事情,不好意思来找她吧,这倒让她省了心。于是方柔继续家里蹲的悠闲生活。
从游船时间到现在已经第八天了,方柔算着时候差不多了,就同方诚义说要离开。方父即可安排了下去,着人替方柔收拾好行李,又雇了好几个能打能抗的保镖护送方柔离开。
临行前,方柔特意让有余多给她扑了层粉,这样才能显得她病恹恹的。
方父正在嘱咐着,一辆熟悉的马车快速赶了过来,停在方府门口。
“是秦雨。”方柔说道。
方柔昨日让人送了信告知自己要回岳庸养病,今日她便赶来送行。
“阿柔。”秦雨跳下马车,先是对方氏夫妇行了礼,看着方柔苍白的脸,有些吓着了,“你这么病成这样了?”
方柔特意轻咳了一声,显得有些精神不振的看着她,“唉,身子太弱了,之前的病本就为全好,夜里吹了凉风,又复发了,咳咳。”
秦雨靠近她耳边,低声道:“是不是因为游船那日让你受惊了?”
方柔摇头否认,“你莫多想,我早已习惯了岳庸的环境,大夫也建议我先回去养好身子,再来京。”
“好,那你先回去好好休养,再来时,定要通知我,我好接你。”
方柔柔弱的对她一笑,“恩。那我走了,保重。”
“保重。”
上了车,方柔在心里对秦雨说了声‘抱歉’。
她实在不愿意跟剧情扯上边儿,哪怕是支线人物,看这本虐文早已把她的身心虐了个透心凉,实在是吃不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