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黑灯瞎火搞什么飞机?
楚承确认领带把他的眼睛绑好了之后,这才低声开口,“别吵。”
“你这又是在玩儿什么?快给我松开。”苏兰乔想抬手解开眼睛上的布条,别楚承一手按住。
“小猫,惩罚开始了。”
苏兰乔声音都有些抖,张牙舞爪的挣扎,“我明天还要拍戏,你别乱来。”
黑暗中楚承的声音显得更为磁性,“有裸/露的戏份吗?”
苏兰乔摇头,“没有,就说了只有今天这一场,包得严严实实。”
楚承轻笑,“那就好办了。”
他弯腰把人抱起,直接扔在了床上。
床上堆叠的被子,很绵软,苏兰乔整个人陷进了那堆棉被中。
他试图起身,被大手一把按住。
黑暗中听觉就异常明显,他听到解皮带扣的声音,然后连带双手也被绑在了头顶。
“我知道错了,这个惩罚能不能停?”苏兰乔连带声音都染上了哭腔,已经预感到楚承下一步要做什么。
这种视觉行动都被剥夺的感觉太被动了,就像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
楚承嗓音很淡,“不能,不然你怎么长记性?”
“我真的错了,以后我一定乖乖的。”苏兰乔尽可能的取悦他,“老公,我今天喝酒了,一群人灌我,头好晕。”
楚承先是用鼻子闻了一下,然后用手贴在他脸上蹭了蹭,“有点酒气。但看你挺清醒,说话这么有条理。”
说话间,苏兰乔感觉到自己的裤子被轻松地带了下来,酒店的窗门好像没关,有一阵风吹进来,凉飕飕的。
“关窗.....”苏兰乔还记着现在是在剧组的酒店里,这前后左右都是剧组的人,被人听见就不好了。
楚承嗯了一声,暂时起身拨开窗帘把窗户关紧,又确认了房门反锁后,这才折回看着床上的苏兰乔,浑身发红,表情我见犹怜。
伸手往屁股上就是一巴掌,不轻不重,一声脆响。
“再打两下解解气。”苏兰乔放弃治疗,想着能让这阎王把气消了,干什么都行。
楚承俯下身贴着他的耳朵,“那我舍不得,再说,打肿了影响你明天发挥。”
“.....那你.....”
话还没问完,苏兰乔感觉自己的喉结被猛烈的吮吸了一下,有一点刺刺的疼。
这真是向楚承之前说的,让他到处布满吻痕。
所以,下一步是,让他下不了床?不了吧。
眼前的布条像是领带的材质,遮光极好,看不到一点儿动静。
他感觉到吻从脖颈一路蔓延到尾椎骨,然后继续向下。
说是吻更像是咬,一点一点的密集落下。
.......
这个人真的下了决心,每每他感觉到了差不多的时候,就会停下,然后及其有耐心的等他冷却后重新开始。
一遍又一遍,苏兰乔快被折磨疯了。
“你能不能....”
“不能。”楚承微微的喘,但就是没有任何动作。
苏兰乔感觉眼角都泛起了泪,不上不下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给我。”
楚承没有说话,他也就探究不到他的情绪,只能等。
等什么呢?
等他大发慈悲救救他。
又是一轮到达边缘的崩溃,楚承终于松了一下午憋着的气,摘了他眼睛上的领带,两人视线相对。
苏兰乔眼圈一下子红了彻底,带着万般委屈,“王八蛋。”
楚承挑眉,“嗯,那你就是小王八蛋,还作吗?”
“不了,惩罚结束了行不行?”苏兰乔摇头,用脚去勾了勾他,“还有手,也要解开。”
楚承伸手帮他打开扣子,白皙的手腕上有了一点微微的红,他还是没舍得用劲儿,“看我心情。”
苏兰乔简直想口吐芬芳,千错万错都是自己的错,忍着。
最后一下,终于升天。
苏兰乔洗漱完坐在马桶上,对于今晚的耻辱实在是想找地儿发泄。
他登陆小号发了一条:【楚承真的太变态了】
刚发出去,突然想起来楚承好像对这个号特殊关注了,立刻怂到秒删。
然后听到卫生间的门响了,楚承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我变态,嫌惩罚不够?”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锁我,我只是写了一个变态的故事(疯狂的求生欲)
推一个基友的文,《又是努力投喂老婆的一天》by临江书
餐厅里流淌着优雅的音乐,顾休止脸色苍白,细密的汗珠顺着领口滑进胸口;
他有些执拗地嚼着食物,长年弹奏钢琴的骨节分明的手指死命的撑着桌子。
看着这个吃着自己做的菜像是食物中毒一样的客人,路野头一次对自己厨艺产生了怀疑。
面上带笑,路野客客气气拍拍他的肩膀:您有事儿吗?
下一秒,顾休止抬起头来,挣扎着吐了路野一身。
西餐厅里人人都在偷偷传:他们餐厅老板路野做的饭把客人难吃吐了。
从此他们老板就缠上了那个叫顾休止的客人,非要证明自己的厨艺,还要当人家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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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琴房里,路野把又一次因抑郁症发作而厌食顾休止摁在冰冷的钢琴上,亲吻着他修长的手指:为什么不好好吃饭?
被这个动作惊到的顾休止脸色潮红。
顾休止眼角泛红:你放开。
放开他手的路野又亲上了他的唇:我做的饭好吃吗?
顾休止眼里盛着水雾:好...好吃。
路野溢出一声哼笑:你看起来更好吃。
你是利刃,破开我迄今为止所有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