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并不是这个时候的她能应付的。
“有客人?”娜塔莎说:“那么下次见吧。”
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的时候,那从下面上来的小姑娘才冒了个头。
门开的时候给黑屋子放进了一屋子的光,那些光耿直又坦荡地照亮从厨房到沙发的一片区域,而后又被掩上的合金门严严实实地关在外面。
托尼就把落地窗的透明度调高了。
“谁在那儿?”托尼背对着地下室的出口,一边拿着小刀给两面微焦的面包片抹匀甜腻的草莓酱,一边心知肚明地、懒洋洋地说。
那距离还有点远的小朋友张望一下,比手语又看不到,说话还嗓子疼,就拍拍手。
脆脆的两声响。
“所以,\'拍手\'小姐。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吗?”
这下他转过来了,递一片抹好的面包片给她,那小朋友下意识接了面包片,才发现想要比划,就得把面包片解决。
于是她就斟酌一下,最终决定用嘴叼着面包,比划几句话,咬一口,挪一下咬的位置,再比划几句,循环往复。
想比划的都比划完了,面包片也解决了。又吃了东西又进行了表达,并行不悖,非常聪明了。
卡罗尔在一边翻译:“迪克,布鲁斯,麦尔维斯,黑乎乎,没有到这里。”
“卡罗尔,告诉我。”托尼说:“全球有一个以上和杰森陶德有关系的迪克和布鲁斯吗?”
“没有,先生。”卡罗尔回答。
“所以布鲁斯韦恩跑去维多利亚度假的消息也是烟|雾|弹|了。”
“也许是的,先生。”
托尼很沉地叹了口气。
“博士什么时候可以恢复,有活儿干了。”
作者有话要说: 心态崩了。
最近事情很多,上游几天暴雨,下游江边就洪水淹到楼脚,根本没法出门,前几天停电停了三四天,靠充电宝续命;开学还要考六门的延考,电脑没法开都没法复习。有点无法处理这个情况,很抱歉写文的时候带了一点情绪。但是这几天无论是精神上还是物质上根本没有办法好好写东西。
正在试图调整,可能需要几天到一周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