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第45章(1 / 2)

“苏常在?”

康熙眉心一皱?差点儿没有想起来。

李德全瞧见,赶紧弯着腰上前小声道:“万岁爷,是在青竹楼当时欺负了温贵人那位。”

关于第一次去青竹楼见着温贵人的场景康熙还是有印象的,也顺势的想起了那位苏常在。

搭在龙椅上的手指点了点,冷眼瞧着跪在地上的宁贵人:“这话如何说起?”

宁贵人刚要张口,又见万岁爷一把拍在龙椅的扶手上:“若是真的还有一人的话,赫嫔当时怎么不说?”

十一阿哥的死,就算赫嫔紧跟着去了,康熙想起来还是觉得膈应。

这么长时间来,身边的人谁都不敢提这件事,宁贵人倒好了非要往万岁爷的伤口上撒盐。

李德全觉得宁贵人在自己作死。

但宁贵人却不在乎,她最讨厌的就是苏清秋那般娇柔的讨厌模样,这次逮到机会势必要弄死她不可。

“万岁爷,嫔妾并非胡说八道。”宁贵人给自己壮了壮胆子,有理有据:“这些都是赫嫔娘娘身边的翡翠亲口告诉嫔妾的。”

翡翠关押在审刑司,宜妃都没撬开赫翡翠的嘴,不用想都知道宁贵人废了多大的劲。

康熙闻言,瞧着宁贵人的眼神更冷了不少。

过了会扭头朝李德全道:“去将翡翠带上来。”

李德全行礼出去了,屋子里安静的只有炭火时不时烧裂的啪啪声。

***

一个时辰之前

储秀宫丽景轩

秀兰去御膳房取了晚膳回来。

冬日里风雪交加,冷风一吹就能让人浑身一个激灵。

秀兰将膳盒换到左边,举起冻的发紫的右手放在嘴边哈了一口气。

缩了缩身上并不保暖的棉衣,一路小跑着去了丽景轩。

嘎吱一声推开大门,屋子里一股呛人的烟味涌出来,秀兰捂着嘴咳嗽了两声,将食盒放在桌子上,朝里面喊了一句:“主子,该用膳了。”

等她将饭菜都摆好了,屋子里面还是没有动静。

深深的叹了口气,往内殿走去,穿过一道门帘一眼就瞧见跪在地上的主子。

苏清秋神态殷勤的跪在佛像前,瞧那模样像是正在捡佛豆。

捡一颗念上一遍经,一下午过去了也就捡了小半碗。

瞧见秀兰来了,苏清秋就像是没看见一般,嘴里依旧念着佛经。

秀兰只得上前哀求道:“主子,再不用的话饭菜就冷了。”主子不受宠,丽景轩的奴才们都被内务府调走了,之后派了两个新来的宫女。

两人加起来还没秀兰大,这么冷的天提膳这样的力气活便只能她来做。

苏清秋听到这,才扶着秀兰的手站起来。两人来到外间,只见桌上摆着一碗米饭,一碟子冒油的猪肉,一盘炒的发黄的素菜,还有一碗冷了的汤,上面零星的飘着点油末子。

苏清秋神色不变,坐下来就举起筷子拿起碗。

秀兰看这菜却默默的低下头,低声咒骂:“御膳房的人也太不是东西了。”见主子失宠,御膳房的人便看人下菜碟,送到丽景轩的饭菜还不如宫女的。

苏清秋夹了一筷子发黄的素菜,听闻却淡淡道:“不是御膳房做的。”

御膳房的人没那么大的胆子,她就算是已经失宠了可好歹也还是个常在。

“那是有人吩咐的?”秀兰一脸纳闷。

“还能是谁?”到嘴的饭菜没油没盐极难入口,可苏清秋却吃的毫不变色:“左不过是延禧宫的,整个后宫就属她看我最不顺眼了。”

“温贵人?”秀兰刚想问,却听见门外发出的声响。

刚转过头,就见门发出吱嘎一声,随之涌进来的是满室的风雪。

秀兰娇呵道:“是谁?”

苏清秋放下手里的碗筷,镇定的瞧着门外。

推门而进的是一个身穿斗篷的女子,身形高挑,带着斗篷后面的帽子瞧不见样貌。

她看见屋子里的人,又吱嘎一声将门关上了,向前走了两步,面对苏清秋将头上的帽子放了下来:“苏小主。”

帽子下面的那张脸模样只是清秀,瞧着五官来看年岁也不小了,开口说话的声音有股独特的沙哑。

“姑姑是?”

苏清秋表面上镇静,但放在桌下的手已经悄悄的捏的紧紧的,这人瞧着她的眼神像是看透了一切,给她一种陌生的压迫感。

“奴婢是来救苏小主的。”这声音乍一听倒不像是女子的声音,有股独特的沙哑好像能穿透风霜。

“姑姑是什么意思?”苏清秋站不住,双手扶着桌面站了起来:“我在这好好的,如何要你来救我?”

那人眼中带着嘲笑,明明年岁比她大不了多少,一双眼睛像是看遍了风雪:“宁贵人已经撬开了翡翠的嘴。”

她这一句话说完,满眼趣味的瞧着苏清秋,像是要仔细的瞧着她的眼神变化一般。

果不其然,苏清秋没有辜负她的期望。

原本还算是淡定的脸立马惊慌失措起来,整张脸都惨白,立马没了血色,抖着牙齿哆嗦道:“然……然后呢?”

“宁贵人现在已经是在去养心殿的路上。”那人眨了眨眼睛,又从手里摸出一块牌子放在桌面上:“奴婢话说到这,至于苏常在接下来如何,还得看您自己了。”

那人说完,重新戴上斗篷出去了。

留下苏清秋一个人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桌面上的宫牌好久没有回过神来。

还是秀兰将她唤醒:“主子——”

最新小说: 嫡女夺珠 失忆五年,我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 分手后,被渣男小叔明撩暗宠 病秧子先别死,神医娘子来冲喜了! 喝醉后,女神让我忘了她 都市觉醒:我能不断进化异能 宠妾灭妻?主母二嫁高冷王爷 钱局 相亲当天,我被豪门大佬闪婚了 诱哄:心机前夫他蓄谋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