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娘当时真把你留在上京祖宅,会怎么样?”贞娘好奇的问。
“那估计不会让我成年的。白氏不动手,她那嬷嬷也会动手的。白氏不再理爹了,爹爹还是敬着她的,但要说喜欢什么的,应该还是喜欢我娘。只当年府里传言娘是跟人跑了的。所以爹才这么些年没来找过我们。直到我主动联系上他,他原本也只是就想把我接走,不打扰我娘的新生活的。是跟我见了面,才知道娘当年只是抱着我走了,并不是传说中的那样跟人跑了,而且这么多年也没有再找人。才后悔错失这么多年,但这回让娘跟去边关,倒真是白氏提出的。一来真是想给我点好处,二来可能也是想着这么些年有些愧对我爹吧。”
贞娘咂舌,这消息是有多劲爆啊,嫡兄非亲生!哦天!那爹与白氏是真夫妻吗?
看着贞娘的吃惊的表情,司徒启拍拍她的头,笑着说:“前一世,白氏在嫡兄折掉后,也发疯了,找到我回去说是为了司徒家的香火,但其实也只是想利用我为她儿子报仇。我……敬她,同样也恨她,她明知府里到处都是眼线,连你我被下了毒也不说,只一味的要求报仇,她前夫一脉的香火断了,她要发疯,你我被下了药,我们一脉的香火断了,她无动于忠。这一世我与她谈的条件就是,不公布嫡兄的真实身世,不抢他的继承权,她进宫去求来我娘平妻的身份,以及不再插手我爹娘的生活。就算他们以后回了京,也不插手,她跟嫡兄过,我爹跟我娘跟我们过。”
“这此娘都不知道吗?”贞娘问道。
“娘不知道的,暂时不打算让她知道,我明天会跟爹说清楚的。行了,睡吧!明儿开始得收拾行李了。”黑暗中司徒启搂过贞娘慢慢的拍着她的后背哄着她睡。
另一边,司徒应定与刘氏。
司徒应定看着眼前哭泣着的刘氏。记得刘氏比自己小一肖,今年自己四十有五了,她今年也有三十三了,当年跟了自己的时候还是小鼻子小眼睛的一个小姑娘,现在倒是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诱人的很,就连眼角的细纹,都显得更有风情。这么一个人在眼前哭着,本就是自己心尖尖上的人,换早年,估计自己早就扑上去,把人按床上弄了,哭什么啊!弄起来不什么问题都没了吗!但现在自己就是舍不得。
“呵,你可真能哭哈,这都半个时辰了,怎么这眼泪还没流干啊!我都说了,我与白氏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感情。与她成婚的时候从来没想过这世上还有一个你的存在,原本就想怎么都是一辈子,后来有了你了,白氏我也还是敬着的,虽然我不明白你俩这些年个个都不理我,你是顾忌她,她到底是在顾忌什么。”说到这儿司徒应定想抓头发,真想打一架。这哭得都受不了了。
“将军,这是不要妾身了吗?”刘氏不是第一回听到司徒应定说他与白氏的关系了,以前不信,要不是相爱的,怎么能当场气晕了过去,可是今天儿子劝自己跟着将军去边关。自己的儿子自己是了解的,如果真如自己所想的那样,白氏深爱将军,儿子是不会让自己再回司徒家并把自己和将军送作堆的,现在这样那么只有一个解释,当年白氏的当场晕过去,主要应该是自己上门的突然了。将军与白氏之间一定另有隐情,只是他们都不同自己说。那不说就不说吧!自己就按儿子的安排过吧。
刘氏又想着怎么自己哭了半天了,这木头怎么还不来啊,早年不是猴急猴急的吗,果然这么些年过去了,人老了,没吸引力了,这货估计就喜欢嫩口的。想到这儿,刘氏的眼泪又出来了。
“怎么就是我不要你了呢,不是一直都是你待见我吗?要我说啊,我才是那个要坐着好好哭上三天三夜的人呢。哎哟喂,我那个命苦啊!~~~~~”说着司徒应定就怪腔怪调的仿起女人的哭腔来了。
“呃……”刘氏懵了,说好的威武呢?这货是什么鬼!
司徒应定一学完就后悔了,再一看林氏,杏眼桃腮,吃惊的看着自己,心里暗骂一声,艹,不忍了,扑倒弄了再说。没道理自己的媳妇只能看不能弄的。想着抱起人儿就往床上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