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我也是。”
祁墨：“？”
顾清帆：“你在这里真好。”
两个人磨蹭到餐厅打样才出来，助理在外头吹着冷风，用幽怨的眼神盯着他们两个。
想着应该叙旧到这里就可以了吧。
他没想到，祁墨来了句：“吃得有点撑，咱们走一圈？”
顾清帆自然是答应的。
助理仰望着天空，想着今晚该不会不能睡觉吧……
助理还真就猜对了。
两个人从街区的这头，走到哪一头，再从那一头走回来。
还好已经很晚了，路上压根就没人，要不然明天又是一通热搜。
两个人也没太多的话，只是偶尔说一个话题，另外一方复杂配合把话题延续下去。
说到卡顿的时候，换下一个话题，完全没不自在，反而默契十足。
顾清帆道：“祁墨，如果咱们一直要待在这里，以后你想做什么？”
顾清帆知道，以祁墨的性子，不会一直做明星。
祁墨想了想道：“不知道，干什么威风就做什么，没特别想法。”
顾清帆笑了笑，还真是祁墨的性子。
祁墨反问：“那你呢？”
“我记得我从前问过你。”
在从前的世界，两个人分别是不同门派。
祁墨不想被人瞧不起，想做坐高的位置，于是成了魔教教主。
而顾清帆虽然很出名，但一直是这个状态。
祁墨曾经问过顾清帆，换一种身份他想做什么。
顾清帆当时的回答是反问，如果能给祁墨另外一种选择，他会当什么。
祁墨想也不想就告诉他，他不喜欢别人瞧不起的生活，只能是最高位，当天下霸主。
现在祁墨和当初的想法差不多，如果不是知道当一国总统需要了解考各种证，不能凭自己打出来，他还真回去当总统。
他想，现在的顾清帆会不会之前一样，反问他？
顾清帆道：“我有想守护的人，有想要干的事，但很抱歉，现在不能告诉你。”
祁墨“啧”了一声，问：“我总能问你，你想守护谁吧？”
顾清帆笑道：“还不行，我以后会告诉你。”
祁墨拉下长脸，问：“男的女的？”
顾清帆不回答，往前走。
祁墨不高兴了，快步走上前，把顾清帆拦住，“问你话！”
顾清帆道：“你猜？”
祁墨盯着他，一副杀气腾腾地模样。
可顾清帆就是不回答。
祁墨问：“是我认识的？”
顾清帆点头。
祁墨心里冷哼一声，好了，我知道是谁了，是那个秦柠是吧！
秦柠，你等着，跟我抢人，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