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问：“你很喜欢这个职业？”
顾清帆摇头，“不怎么喜欢，你知道我对什么事情都不怎么上心。”
祁墨道：“那为什么还这么坚持？”
顾清帆不说话了，他看着祁墨，道：“你真的不知道？”
祁墨想了想，“其实我一直想问，你到底为什么会喜欢我？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祁墨觉得他问这话有点像个女的，问自己心爱的人，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喜欢纠结这些问题。
他一开始觉得太婆婆妈妈了，但当自己面对这样的问题事，却又理解那些女的为什么会这么问自己的另外一半了。
还不是因为在乎。
祁墨等了一会儿，顾清帆没有说话，他还以为顾清帆不会开口了。
为了避免自己尴尬，张口道：“我就是问问，如果你不想——”
顾清帆道：“我喜欢你在更早的时候。”
祁墨：“？”
“更早？”
顾清帆坐到他旁边，抱着他，“对的。”
祁墨把自己的下巴放在顾清帆的肩膀上，道：“你的意思是说在这个世界之前你就已经……”
顾清帆拍了拍祁墨的头，“对，所以有时候觉得你是个傻子，这么明显都不知道，浪费了这么多的时间。”
“不过，好在没有错过。”
祁墨靠在顾清帆肩膀上良久，他脑子里都是顾清帆之前的回忆。
从前的顾清帆白衣飘飘，身边都会佩戴着长剑，决斗时的凶狠模样，特别是在和他打架的时候。
但……
祁墨每次回想起从前世界的样子，内心里都会有个疑问。
他以为顾清帆是来到这里的时候喜欢上他的，可顾清帆说从前就已经喜欢上。
那为什么自己在从前世界的最后一幕，是顾清帆拿着剑冲向他。
祁墨想到这个，推开顾清帆，道：“我刚好像看到导演正在叫你，你去拍戏吧。”
顾清帆一愣，看着祁墨，最后笑道：“行，有事情和我经纪人说。”
祁墨点头，冲着他摆摆手，让他下去的意思。
顾清帆经纪人见他下来了，奇怪地道：“不是还有一会儿才到点拍戏，怎么不去休息一会儿？”
顾清帆望着紧闭的车，道：“祁墨今天有跟你说什么吗？”
经纪人一脸懵逼，“你指的是什么？”
顾清帆问：“他早上说了什么？”
经纪人道：“就说这酒店的早餐连豆浆都没有，问我是不是特别便宜的酒店，我说挺贵的，然后祁墨说太垃圾了。”
顾清帆皱眉，“就这些？”
经纪人道：“对啊，还有什么吗？”
顾清帆摇了摇头，道：“走吧，去和导演对一下戏。”
经纪人“哦”了一声，道：“你们不会是吵架了吧？”
顾清帆道：“没吵架。”
经纪人道：“没吵架你紧张个什么？”
顾清帆道：“你不了解祁墨，祁墨这个表情就代表他有事情没对我说。”
经纪人奇道：“就算你们是……那也不可能什么事情都对你讲吧。”
顾清帆道：“他有段时间还真的什么都对我讲。”
经纪人道：“什么时候？”
顾清帆道：“有心事喝醉酒的时候，问他什么基本都会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