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穿鞋了。
最后几个字,明歌都实在不好意思说出来。
宫夜宴低头看着她脚上白色绒毛兔子形状的拖鞋,淡薄却勾人的笑了一声,道:“无事。”
顿了下,他又慢条斯理的说了一句:“要是你家里真的有男人的鞋子,才该是有事。”
明歌刚刚才放回肚子里的心,立刻再次提了起来。
然,当她仔细品了品,品出宫夜宴后半句话里的某种深长意味,明歌心头不禁跳了跳。
柔软的心尖裹了一丝甜。
她白皙脖颈微粉,半嗔的嘟囔道:“就不能是我爸和明辞的吗,你这个人真是……”
宫夜宴没有接她的话,墨黑似玉的瞳眸晕染着淡薄的笑意,脱了鞋后,一双穿着纯白足袜的脚,踩在了微微沁凉的地面上。
隐约露出黑色西裤之下的一抹脚踝,线条精致,冷白似玉。
“给我看看几点了?”明歌跟在宫夜宴身后,一步上前,拖过他的手腕,清晰地看见银灰色表盘上,时针指向六点四十。
下午六点四十。
已经接近晚上。
“呀,都这么晚了?”明歌松开男人的手,说:“我去做饭。”
“要帮忙么?”宫夜宴问道。
明歌眨了眨眼,“你会切菜么?”
“……”
“那会炒菜么?”
“……”
“应该从来没有进过厨房吧?”
“……”
抛出几个问题,把仿佛从来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人给问得哑口无言后,明歌弯起了眉眼。
她按着宫夜宴肩膀,让他坐在沙发上,又俯身亲了口他的脸颊,轻轻地哄道:“既然什么都不会,那就乖乖坐在这里,不要添乱了,四十分钟后开饭,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