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迫不及待”,但骨子里良好的教养,还是令明歌即使饿,也没有到狼吞虎咽的地步。
她先是喝的汤。
慢条斯理地喝了两口热汤,空空如也的胃瞬间一暖,刚才哭兮兮说着自己快要死了的人,仿佛一下子就活了过来。
我、又、可、以、了!
明歌惬意地叹了口气,纤细娇嫩的手指捧着碗,弯起眸子笑,“宝贝儿,没想到你竟然会热菜呀,我还以为你不行,想下楼去帮你呢。”
脸蛋红扑扑,语气也不自觉流露出娇娇媚媚的小女人,虚虚拢着雪白的睡袍。
她坐下时习惯性的翘起腿,纤细精致的脚踝晕着一圈淡淡的红痕。
宫夜宴一眼瞥过去,眼底似乎能渗出深浓的墨色来,说:“……我不行?”
轻飘飘的语气。
却是危险得可以。
明歌一下子被呛到,“咳咳咳……”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她连忙改口道:“行行行,你特别行。”
宫夜宴看了她一眼,低眸笑了下。
明歌却觉得刚刚那一眼里,明晃晃地写着:
‘这次就先放过你……’
*
第二天早上。
明歌困难地爬起来给男人系完领带,一副没睡醒慵懒娇媚的模样,说:“我今天有事要回你岳父家一趟哦,今晚可能就不回来了,你自己在家乖乖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