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依嘴唇颤抖了好几下，才慢慢地开口道：“……不，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燕脂纤细精致的黛眉往上一挑，“谁给你的？”
“也……不知道。”
“……”
燕脂最后一丝耐心耗尽，精致的脸色一下子落了下来，拧眉道：“我劝你最好说实话，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尝一尝我的手段。”
夏依瑟瑟发抖。
她眼泪‘唰唰唰’地直流，夏依知道燕脂这样黑白两道通吃的小姐，一定有不少不为人知的手段，一听燕脂这么说，夏依整个人都要崩溃掉了。
她又不是经过特别训练过的女特工，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女孩子，虽然一心想扎进娱乐圈里，想出人头地，想一炮而红，但是终究还没踏进娱乐圈的大染缸，心理承受能力不强，被燕脂眼神加气场威逼几句，就一五一十的老实交代了。
夏依磕磕巴巴的说，“燕小姐……我是真的不知道……”
“这是一个神秘人联系我的，从接近明辞，成为他的女朋友，还有……这个。”
“ta只吩咐我，注射进明辞的身体里，这是什么，有什么作用，我是真的不知道……”
燕脂盯着泪眼朦胧的夏依三秒钟，目光如炬，发觉她是没有在说谎，这才继续问道：“让你做这些事情的那个人是男是女？”
“……我，还是不知道。”夏依说，“ta用了变音器。”
那人还挺谨慎的。
燕脂微微皱眉，“ta的电话呢？”
“……”夏依一问三不知，觉得自己死定了，回答的声音越发瑟瑟，“……没有。ta一向是单向主动联系我，每次的来电都不一样。我也试过打回去，都是空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