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年后,六界归于平静。
三危山夫子继续教授道经之学。
这门大道之课晦涩难懂向来逃课迟早的学生众多。
夫子走到课室看到寥寥无几的学生,随手甩下戒尺:“人都跑哪儿去了?”
“来了来了!”
一绿衣紫帽的小娃娃喘气奔来,站在门口他呼口气向夫子解释:“先生莫怪,今日我第一次上课,有些迟到了。”
这举止得当深的夫子喜欢,看着上课还不足半刻,夫子就慈爱地命他回去坐。
“好了,剩下没到的,我记下名字,替老夫转告他们一声,老夫明日与他们父母谈论一番。”
话落,夫子背身拿起道经开始剖析其中大意。
过了许久,课程讲述一大半,门外又响起甜糯的声音。
“夫子,我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