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是铁钎,近身可以当做剑来用,还能掷出去当标枪用,而且这东西顶端是三棱开刃,有些凶残。
而这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竹尺能成为三大神器之一,是因为它的用途更为广泛。
办案的时候,竹尺上的刻度可以测量长短尺寸,如果在野外执行任务没有筷子吃饭,这竹尺还能当勺子用。
另外一个用途,就是现在廷尉抽出竹尺要做的事掌嘴。
这玩意是用特殊工艺制作,格外坚韧,把脸抽打的皮开肉绽也不会把竹尺打坏了。
最重要的是每一把竹尺上都烙刻着使用者的名字。
万一出现意外,廷尉死后没有留下全尸,或是面目全非,发现竹尺,就知道死者身份。
如果是在没有办法把同袍尸体带回来的情况下,就地掩埋,竹尺就是死去同袍的墓碑。
在廷尉府里有个说法竹尺八用,七用于人一用于己。
此时这马贼的头领,被竹尺在脸上来回扇了七八下之后,嘴角都已经在淌血,可依然还在咒骂。
“你们都得死,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憾三州的人”
“等下。”
虞红衣走过来,低头看着跪在那的那马贼头目。
“你真的是憾三州的人?”
那人嘴里还在流血,却含含糊糊的说道“是怕了吗?”
虞红衣指了指这人的两个耳朵,刚才动手的廷尉立刻就再次上前。
这竹尺两侧,一边是钝的,一边稍显锋利,竹尺八用的其中一用,就是在野外生存,这竹尺可以当菜刀用。
廷尉们的佩刀,刀鞘里都有少量的油脂,对杀人当然是没影响,但用于切菜削水果就有些影响了。
廷尉上前,一只手揪着那马贼首领的耳朵,另一只手握着竹尺往下一劈。
噗的一声轻响,一只耳朵就被削了下来下一息,在那人惨呼声中,另一只耳朵也被削了下来。
“你是憾三州什么人?”
虞红衣问。
那人疼的嗷嗷的叫唤着,嘴里还有血在往外溢,所以看起来格外凄惨。
虞红衣微微皱眉,抬起手指了指那家伙的鼻子。
这次廷尉没有用竹尺,把竹尺擦干净后收起来,换了匕首在手。
那马贼首领这次是真的怂了,不住的磕头求饶。
“回答我。”
虞红衣看着他说道。
那人连忙道“我们我们其实不是憾三州的人,和憾三州没有关系,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虞红衣皱眉,抬起手轻轻摆了摆。
噗的一声,匕首捅进那马贼头领的脖子里,匕首抽出来的时候,血液滋滋的往往喷射。
虞红衣看都没有多看一眼,转身走到另外一个马贼面前。
“你来说。”
那马贼显得浑身都在发颤,颤抖的幅度很大,也很快,根本就止不住。
这家伙说话的时候,牙齿也在打颤,说话就显得不利索,牙齿上下敲击的声音似乎都比说话的声音大些。
虞红衣皱又皱了皱眉,抬起手,还没有摆动,那马贼已经咣咣咣的磕头了。
“我们我们确实不是憾三州的人,只是要听从憾三州的调遣,如果有什么大的动作,他就会派人来招呼我们一起去。”
虞红衣问“还有别的吗?”
那人颤音回答道“还有,还有,每个月的二十八,他都会派人来从我们这抽分头,就是我们一个月赚了多少银子,他都要分走一半。”
虞红衣下意识的想了想,明天就是二十八了。
他问“每次来找你们收分头的人,大概有多少。”
“没多少,多的时候十几个人,少的时候三五个人,人多人少我们都不敢惹。”
“你们住的地方距离这里多远?”
“大概,大概也就是六十里左右,就是因为明天那些家伙又该来收分头了,可我们这个月根本就没什么收成,所以大当家才带着我们出来铤而走险”
虞红衣沉思片刻,看向一名手下说道“带上几个人,带上两个俘虏回去见叶先生,告诉叶先生我要去那边等着憾三州派来的人,请先生派人支援。”
手下人立刻应了一声,带上两个俘虏,骑马朝着关城方向赶回去。
虞红衣看向那个刚刚招供了的马贼“你起来带路,如果你不耍花样,老老实实的做事,我不会杀你。”
这家伙已经被吓得尿了裤子,他颤抖着起身的时候大家才发现,他裤子湿了,而且还在往下滴。
这漠北的天气寒冷,他们这些马贼穿着的都是登档棉裤,很厚实。
由此可见这一泡尿的量还不小,把棉裤都泡湿了,还能往下滴。
再想想这漠北的风,一会儿他还要骑马赶路,那真的就是穿堂风了。
虞红衣带着手下人,在俘虏的引领下,赶路六十余里到了这伙马贼的老巢。
这地方是一个废弃的村子,从民居的破旧程度来看,至少已经有几十年没人住过了。
只有马贼们常住的那几个院子看起来还好些,其他的院子大多已经坍塌破败。
虞红衣分派人去戒备,他在这几个院子里转了转。
不得不说,这些马贼混的也不好,转了一大圈都没有什么值得虞红衣在乎的东西。
“咱们就在这等着了。”
虞红衣看似手下人“去准备吧。”
“呼!”
手下人应了一声,随即四散出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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