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佑疏薄唇抿紧,目光停留在远方那处,有一个女人已经醉得失去了意识,似乎是因为自身感情问题刚刚一直在那买醉,自己刚进门就留了个心眼,放了个余光在这形形色色的每个人身上,这位特别一点,划着夸张的眼线,南佑疏刚刚点酒时路过,听到她自言自语,伤心欲绝又怒气冲冲:
“你跟别人约我就不能跟别人约了,搞笑。”
话是这么说,但有人搭讪她,她一直推诿,一杯一杯下去,在这里,形影单只不是什么好兆头,一气之下胆量大,酒量却浅薄得很,南佑疏刚刚在林墨苒来时分了个心,再用余光看去,她已经倒桌上了。
众人随着南佑疏的目光一同看去,两位不明男子已经开始绕过人群目的十分明显地向那女人靠近,林墨苒和南佑疏几乎是一同压低声音,脱口而出:“捡/尸?”
许若华听到这词怒意上头,这是指在女性饮酒过度时而醉倒无意识的时候,有登徒子来趁人之危,将其“捡”走,发生关系,社会险恶不是说着玩的,有光明暖心的人撑着和谐的那一面,也有社会渣滓暗地横行。
这些人还创了些很恶心的代名词,半尸指喝得七分醉尚有丝丝意识的女生,比如吧台前那位;全尸,顾名思义,是那些喝瘫了找不着北昏过去的,而这群牲畜,喜欢找七分醉又无抵抗之力的女性,只因为征服欲,而且,大多会录像,事后再威逼利诱,给些所谓的“经济补偿”来息事宁人。
思及此处,许若华反应过来,目光沉沉地扫了眼南佑疏,缓缓开口:“懂挺多?”
女生心中暗道不妙,竭力掩饰住自己的惊慌,在林墨苒同样诧异的注视下,清咳一声:“书……书上学的。”
“你那什么书,回头给我一本参详参详。”许若华微微紧了紧下颌,看到了那岌岌可危的女人,和南佑疏对视,自己终究还是懂她,叹息道,“想去就去,但是要绝对保证自己不能受伤,阿强他们其实在暗处看着。”
南佑疏得到许可令,先前还略有些楚楚可怜地讨许若华的饶,此时忽地攥拳站起,她高,将几人桌前的光都当了几分,女人微微昂首饮酒,觉出了她的生气和杀意,这个能被南佑疏和自己救,可下一个呢……?魏柏晗,不除天理难容。
林墨苒不放心,胳膊肘拐了拐许若华:“你就那么放心让你的小娇妻去救别的女人?大善人还是活菩萨,等下她挨痛的。”
“她不是想救人,是想救个人证。”
“……?”
“上次她和阿强比试,阿强输了,也不知道痛得是我这个小宝贝,还是那两个瘦得像鸡架的男人。”
林墨苒搂紧了段小梓的手臂,继承了刚刚南佑疏的楚楚可怜:“这两人好可怕,坏得有水准,还好跟我不是敌人。”
段小梓面无表情地转头,帮她酒杯里也放了块冰镇西瓜,语气淡淡:“少来,你以前钓鱼执法把想揩你油的那什么编导害得被他老婆当众在街上掌掴三十几巴掌,人打进icu,事后她老婆还送礼感谢的……”
“胡说,不是本人。你是她的小助理吧,这有果盘,还要不要?年轻人多吃点看你脸色苍白的,补补,嗯?”林墨苒在许若华嫌弃的眼神下迅速转移话题。
“多……多谢。”阿秧先前的担心随着这两人一番话烟消云散,多虑了,她还想劝阿南别惹事太显眼,不过,她确实很能打,别人休息日玩手机,她大概率会抽空去上些拳击私教班、舞蹈师资班等等,钱都喜欢用在提升自己的身上,那看着清瘦的身板说不定在气极之下把人打昏,此时脑海里突然浮现一个词——全员恶人。
别人穿在衣服上或许很滑稽,但这几个女人由外到里,都透出了,不能惹三个字。
作者有话要说: 做/了/三/次
《书上学的》
《不是本人》
有的人白天是众星捧月的偶像,晚上实则是s城暴打人渣的墨镜口罩不知名热心市民,再一看,还是连载了十几万字自己同人文的作者。(狗头)
作者:您送阿南学武术是怎么……
许若华:为了让她伸张正义,不用自己受气,南佑疏,口罩墨镜戴好,吧台砸坏我陪。
作者:您之前说得可是强身健体呢?
作者:阿南,你是单纯的救人吗?
南佑疏:不算。还是姐姐懂我,救人的同时,需要她以后法堂作证。(低头淘宝有没有关于酒吧代名词的书籍,以给许若华一个交待)
当然,说到法堂,就不光是捡人那么简单了,魏柏晗可以准备滚出拆那了,出门在外尤其是女生务必多留几个心眼,今天刚考完,二更会很晚,虽迟必到是一定的!我现在在去正骨的路上,适当休息一下,也想想灵感哦。感谢在2021-07-0917:38:00~2021-07-1017:51:1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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