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
他从一开始就试图寻找这个世界上曾经那个盘根错节的大家族的存在,古籍中难以寻觅,又或许是有人存心想要将这个家族的存在隐没下去,在数百年的历史中他没有一次见过产屋敷家族的姓氏活跃于纸上。
“你到底……”
剑士们面面相觑,未等他们有什么动作,一只漆黑的乌鸦扑扇着翅膀,从敞开的窗扉中落入了屋内。
“嘎嘎——”
“主公有令,将时透兄弟带回鬼杀队总部!”
“时透兄弟,时透兄弟,时透满,时透零,带回总部!”
乌鸦在屋内盘旋了一圈,聪明的飞禽好像是在犹豫落脚的地方,最后还是继国缘一手臂一抬,让它稳稳地站在了胳膊上。
缘一老师人设不倒!
“乌鸦说话了?”后知后觉才感觉到了有哪里不对劲的样子,零将话题转移到出现的非常及时的乌鸦身上,堪堪收回了那个差点即将脱口而出的名字。
是了,鬼杀队这样的存在一定在背后拥有一个统筹一切的主公,与其和这些剑士们坦白,倒不如和那位主公详谈。
更何况他们的主公还姓产屋敷。
“这是队内用于沟通联络的鎹鸦。”继国缘一拨弄了一下鎹鸦的羽毛,他再次深深地望了一眼零,配合地将话题暂时按捺了下去。
他相信鬼杀队的主公,同时也从零的眼神中看出他不会再欺瞒自己了。
紫藤花救了他的妻子与刚出生的孩子,将这些紫色的脆弱花朵种植下来的,便是眼前看上去依然显得很年轻,似乎什么事都不能将他难倒、眼角总是飞扬着快活的青年。
多年来的相处他们能够彼此认同,继国缘一同样感激着能将安稳带来领地内并好好将其维持下去的他。
然而鬼的出现,搅乱了原本心愿中的平静的生活。
即使身边亲近之人并没有受到伤害,在姗姗来迟的鬼杀队剑士赶到后,了解了鬼是怎样一种存在的继国缘一还是选择加入了鬼杀队。
他的剑术像是为了斩杀鬼而生的,因而继国缘一也得到了主公的信任,他确确实实地成为了整个鬼杀队的缘一老师。
而在这种情形下,他在鬼杀队的总部中见到了时透满。
这里的众人中只有他被如今的主公告知,上弦零这个名字并非只是存在于当下的世间。
这是一个活跃于产屋敷家族六百年前记载中的名字,和鬼舞辻无惨有着无可分割的关联。
因而,当年时透满用着这个名字出现在鬼杀队众人眼前时,他理所当然地被安排加入了鬼杀队。
“那么,请您跟我们一起走一趟吧。”鬼杀队的众位剑士讨论了一番,他们的疑惑与主公的命令摆放在一起,他们理所当然地选择了听从主公的决策。
这听起来很像是进局子的说法啊……零倒是爽快点头,只是思及自己留在这片领地里的原因,他慎重问道:“不会需要很久吧?”
还是那个金红色头发的剑士,他露出爽朗的笑容:“这可不一定!”
……爽朗不是这样用的啊喂。
*
鬼杀队的总部并不在醍醐国内,这也是时透家多年来都没能找到时透满的原因。
老式的屋房藏匿在深山之中,墙垣像是从那座四方的城中搬迁出来的一样,只是走在上山的小径上抬眼望去,零便见着了那栋眼熟得过分的宅邸。
木石庭院的存在依然,细碎的白砂铺设在院落中,从山间引来的清泉缓缓流淌而过。
屋檐下的那个身影也好像如同往日那样,轻轻抚着窗框,见不得光。
“我和他很像吧?”黑色的直发留于腰际,裹缠在面部的绷带被他解缚了下来,约莫二十多岁,产屋敷年轻的主公睁开覆着一层惨白的眼睛看向零的方向,轻巧地露出一个微笑。
一同走进来的继国缘一偏头望着零停下了步伐,随即走入院落内单膝跪地行礼。
“我是产屋敷熠哉,初次见面,上弦零先生。”
“我以为您会称呼我为时透零。”零漫步环视着走入庭院,目光停驻在一株长势相当好的枇杷树上良久。
产屋敷熠哉摇了摇头:“我知道您还是更加认可这个名字,不是吗?”
犯规,相当犯规。
产屋敷熠哉长得完全贴合他心中辻哉少爷长大后的容貌,即使脸上的病容令他显得有点可怖,也无法阻止他挪开视线。
虽然只一眼他就能分辨出,这又是两个完全贴不上一丝边际的人。
“所以,我很荣幸能在产屋敷家族秘密的记载中得有一席之地?”零对这个话题相当感兴趣,他很好奇他人会是如何形容百年前的自己的。
忠仆?始作俑者?
还是放任恶鬼成长的帮凶?
作者有话要说: 翻过的同人里面缘一和诗都好惨的
妈妈不允许,这里的妈妈是亲妈,干脆和炭炭家的祖先联姻真正变成一家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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