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诬告,一经查实,杖责二十,罚银五两,你们真的要见官?”随着这道极有威压的声音,傅承彦从屋里走出,“德行有亏,累及子孙,你家要是有秀才,从此以后就不能参加科举。”
众人下意识看向他,却被他那副‘尊容’吓到。
“你、你是谁?”张庆惊恐地问。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可以打听打听,我说的是不是真的!”傅承彦淡声道。
张庆最小的儿子和许四郎同年,在学堂里念书,正准备明年考秀才,听到傅承彦这么一说,他们就开始打退堂鼓了。
因为刘氏和马月兰都没看到许小鱼两人偷东西,但她们听说了许小鱼今天在药铺救活了一个死人,如果买东西的钱真的是救人的诊金
“就算不是偷的,那买这么多东西,难道就不该孝敬点给我吗?”张庆也看到了箩筐里的肉,他也许久没有沾过荤腥,忍不住馋了,不由便软了语气,“桂英,我养你这么大”
“东西是我买的!”许小鱼凉凉打断他的话,“我可不是你养的,我孝敬我爹娘的,凭什么要给你,你算什么东西?”
“别仗着一张老皮,就不要脸的跑来抢别人东西,我爹娘这些年孝敬你的还少?你几个儿子是废物,什么都要外嫁的女儿贴补?”
“哦,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会打洞,爹娘都是废物,儿子能强到哪儿去?”
张桂英目瞪口呆地看着许小鱼骂人。
“你、你”张庆指着许小鱼,气得说不出话来。
“滚不滚?”许小鱼往前一步,“我就算是拿这肉喂狗,也不给你们这些玩意!”
“你、你”
“不滚是吧,那就报官好了!”许小鱼作势要出门。
张庆和刘氏闻言,立刻转身夹着尾巴就跑了。
“真不要脸,天天都来,真当我们许家是粮仓吗!”许小鱼翻了个白眼。
“一味纵容,就养成了他们理所当然的性子,情分都被他们当成本分了。”傅承彦道。
张桂英沉默不语。
这些年确实是她无条件的忍让,将他们的胃口养得越来越大,以至于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许家不给他们东西就是罪大恶极、不可饶恕!
“以后有我在,他们连根毛线都别想抢去。”许小鱼冷哼。
“你确实很厉害。”傅承彦着看她,笑得很是有些意味深长。
许小鱼觉得自己心跳得有些快。
这个傅承彦,这副模样看起来吓人,笑起来的时候那双眸子却仿佛会说话,勾得人的心都跟着一颤一颤的。
果然啊,美色误人,不分男女!
“娘,我们没有偷银子,是小鱼在药铺那救了一个已经断气的病人,上次买药方的大夫感谢小鱼给的银子。”许四郎瞅准了机会,连忙开口解释。
张桂英听罢直接倒吸一口冷气,看向许小鱼“断气的人你也能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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