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忌讳花柳病,可没人愿意靠近左家母女。
许小鱼亲自上前,按住左母,让大夫诊脉。
左欣两人以为许小鱼真的要扒她们衣裳,歇斯底里“你敢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许小鱼你欺人太甚,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你娘呢,扒你们衣服我嫌脏了自己的手。”许小鱼冷哼。
左母拼命挣扎,可她哪是许小鱼的对手?
三个大夫轮流诊脉,诊完之后都微微变脸。
虽然他们没有直说什么,可从大夫的反应看来,许小鱼所言是真的。
这三个大夫在县城里的名声都不错,不是那种贪财小人,值得信任。
“你有什么好说的?”许小鱼甩开左母,“哪怕当年你们恶言相向,在我家人伤口上撒盐,我们也没想过找你们什么麻烦。反倒是你们,却无耻地想算计我们。”
“姓左的,自己作死就别怪人家心狠手辣。想毁我五哥,你问过我了吗?”
左母跌坐在地上,周围那些目光让她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光了似的,脑子嗡嗡的,一片空白。
左欣爬过来,抱着左母大哭“许小鱼,你不愿意帮我们就算了,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们?”
许小鱼反唇相讥“帮你们什么?帮你们算计许家吗?既然已经退婚,那大家就好聚好散,自己要占别人便宜占不到就倒打一耙,你脸这么大,上辈子是屎盆子吧到处乱扣?”
“许家可没逼着你退婚,也没逼着你嫁人生子,更没逼着你抛夫弃子又来反悔曾经的婚事。那句话还给你们,作孽这么多,就不怕报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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