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嫁人,你别哭,再哭我走了。”没有办法,许小鱼只能恐吓。
他立马就止住哭声,比什么都好用。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爹爹。”
许小鱼“”
算了,跟一个神志不清的人计较,不是为难自己么?
“先去吃东西,不然我不会再跟说一句话!”
他犹豫了片刻,见许小鱼不像是在说笑,委屈地哦了一声,跟在她身后去吃东西了。
许小鱼将扯下的头发递给姜瑞雪,姜瑞雪找了个借口去了许小鱼房间。
家里早饭吃得差不多了,余氏见许小鱼带个乞丐回来,就去买了些包子馒头回来,这会他狼吞虎咽,似乎已经很久没吃过东西似的。
还一直试图投喂许小鱼,被许小鱼拒绝了,说刚刚吃过,他这才作罢。
余氏买回来的六个大馒头和十个肉包子被他吃得干干净净。
许明哲低声跟许小鱼道“他不像是被人放出来,更像是逃出来的,你有没有发现,他的手背、脖子、脸这些裸露的地方多有草木划伤的疤痕?”
许小鱼点点头“万一是苦肉计呢?”
“他刚才说的他们,不是指百姓,而是关着他的人和其他被试药的人。”许明哲道。
“万一就是对方故意的呢?”
“小鱼,相信五哥的判断,你是局中人,你也乱了。应该没有谁比你更清楚他到底是真神志不清还是装疯卖傻吧?”
许小鱼如醍醐灌顶。
当局者迷,关心则乱。
他的状态跟先前的江榆有些像,但又比江榆好很多。
至少他还有辨别能力,而江榆是真的像白纸一样什么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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